這俗話說,人能把臉色氣紫嘍,可也不能氣花嘍呀。
而三爺臉面,從進這大殿開始,就一塊一塊發花,我咋感覺都不對。
“累了,找個地方休息吧!”聽著我問,三爺很勉強一笑道。
“好,那就到前邊,三爺歇著,我給三爺護法。”我一聽,瞬間明白了道。
三爺這是施展什麼法術,從而動了真體本元,得需要靜坐,來修復功力。
就這樣來到一突出山脊處,三爺打坐,我在一旁守著。
清風拂面,白雲朵朵,確難開啟我心中鬱結。
滿胃口犯著噁心,想起慘死靈童子,不禁咕嘎嘎又狂吐起來。
真的是無語,想一路走來,總會有惡人搶佔先機,無形中受牽制,就沒有很順利時候。
三爺不是能掐會算,未卜先知嗎,怎麼還會如此被動?
還有那地藏王,不是無所不能,手掐生殺大權,怎麼也這般無力。
“借力打力……打成這個樣子!”隨著這想,我一聲埋怨了。
做事畏首畏尾,瞻前顧後,我就不相信以三爺與地藏王力量,對付不了一個老頭子。
劉鐵嘴,一個出黑的糟老頭子而已,縱有文昌塔在手,又有什麼好怕的。
現在好了,整的稀濘,半拉坷嘰全無頭尾,人沒救成,事沒辦好,倒搭上好幾條人命。
“遺禍啊……可惡金蛇怪!”隨即我又咒罵金蛇怪。
可金蛇怪對五色石做了什麼手腳,以至於那五色石失靈?
“哼……”隨著我這咒罵尋思,三爺發出一聲輕哼間身子猛漂浮起來,漂浮離地有三尺多高,在半空中打轉了。
“三爺?”我瞅瞅,向後倒退幾步。
寒戾氣太重,隨著三爺身子骨旋轉,煞冷寒氣席捲起地面沙土,形成一風筒狀颶風,把三爺身子給完全包裹起來了。
也就是眼前全是塵沙所飛舞的風筒,看不到三爺。
“三爺?”我一聲驚聲。
“欻欻欻欻欻……”
而隨我這驚聲,一陣刀劈斧砍聲音響起,我看到一把把利斧從天而降,直奔那風筒上去了。
“三爺?”我大叫出手,喝厲厲掌風橫拍過去,躍起身形到那風筒之上。
怎麼回事,遭天譴了咋地,咋還憑空出斧頭了?
那是一道道寒光乍現,就跟有人在拿著這些斧頭劈砍一樣,來勢異常凌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