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我瞅瞅骨娘,心中稍微有一絲戒意的摘取下流珠手串,遞過去了。
女孩子愛珠串,無可厚非,但不知為什麼,我總覺這骨娘不地道,前後態度大轉變,讓人很不安。
但一想青木婆婆說話了,況骨娘說只看一眼,也就沒多尋思。
“嗯,是好東西,入手溫軟,如二八佳人肌膚一樣滑,膩,我好喜歡吶!”骨娘很稀罕擺弄那珠串,翻轉眼珠子說她好喜歡,突然間身子一打趔趄,像是被什麼給絆了一跤一樣,摔倒在地上了。
是直挺挺而倒,手中珠串撒撇出去,直奔裡間一個小門裡去了。
“骨娘,你怎麼了?”青木婆婆一聲叫,伸手去抓跌倒骨娘。
而我則心一凜起身,奔著那虛掩小門去了。
珠串滑落裡邊,我得取回來呀。
“哎呀,我的肚子……肚子好痛奧……不對,我的真力外瀉,骨娘,你給我們吃了什麼東西?”隨著我起身往小門裡去,青木婆婆一聲叫。
“什麼?”我一聲驚聲回頭,突然間腸肚如攪,一個跟頭張到地了。
“骨娘……骨娘,你動了手腳,是在酒裡下毒?”青木婆婆很悽慘叫,頭頂心如煮沸的茶壺嘴,在往出呼呼冒白氣,衝飛滿頭髮髻,鬚鬚揚揚飛散如玉米鬚子。
“婆婆……婆婆……骨娘姑姑,你幹什麼了,你對婆婆做了什麼?”小易槐嚇得哭叫。
我知道壞了,酒裡有毒,而且還騙我摘掉流珠串,我這恐怕是不能好了。
而與此同時,那骨娘一聲陰笑起身,扯拽起哭叫小易槐,奔外間去了。
“小易槐!”我翻滾身子大叫,忍著劇痛想要進到那個虛掩小門裡。
我得拿到流珠串,給自己解毒。
“哈哈哈哈哈……不錯不錯,骨娘幹得好,這麼輕易就得手了,老幹爹我給你記上一功,記上一大功。”而也隨著我這萬般痛楚往那小門裡翻滾,一聲很陰惻笑,虛掩小門推開,一修長身形男子出現了。
是頭戴獠牙面具,身著土黃豹紋長衫,往那一站,陰風厲厲中,自帶一股邪氣。
手裡拿著我的流珠手串,很得意掂量著。
“你……什麼人,把手串還給我!”我一見點指,意欲把來人給點倒。
“縮身咒,是嗎,哈哈哈哈哈……又能奈我何?”一見我哆嗦點指,來人大笑中,出手,看似很隨便一劃拉,眼前金星直冒的出現一堵牆,一堵很虛幻存在,又不停顛簸的金粉牆。
那感覺,就跟有萬縷燈光照在金絲線上一樣,十分晃眼睛。
“你是何人……報上名來,骨娘,骨娘,你個忘恩負義孽障,給我出來,滾出來!”青木婆婆很撕裂叫的往我這邊骨碌,可沒骨碌出多遠,頭腦栽地,不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