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我太爺爺偷取穆家黑巫術……瞎說啥呢,那木箕子不是我太爺爺救的嗎,怎麼還我太爺爺偷人家巫術了?”我一聽,噹啷一句叫問道。
咋這麼亂呢?
明明是太爺爺救了木箕子,咋又變成太爺爺偷人家秘術?
“不,是暗偷,想當年你太爺爺也是不得已,才會那樣做的,他救下木箕子,帶木箕子行走三界幾年,彼此以師徒相稱,暗中把木箕子手中那幾頁冊子當中所記載內容,給偷學下來,然後就離開木箕子走了。”
聽著我噹啷一句叫問,青木婆婆道:“同時也因為這個,為後來你曹家禍事,埋下伏筆,也就是當年用黑巫術召喚來註生娘娘魂,破你太爺爺金身的人,就是殺害木箕子全家的仇人。”
“他眼見你太爺爺偷得穆家黑巫術為己用,心生怨恨,這才會出手迫害你太爺爺的,也就是木箕子手中黑巫術,只是一個殘頁,根本不完全,而整個班門數術十分龐大,那個人全部都掌握著。”
“什麼……穆家仇人?”我一聽,大叫。
“對,就是那個找不到的人,所以我要留下骨娘,只有骨娘見過他背影,能辨認出來。”青木婆婆一聲道。
“好吧,你所說這一切我記下了,同時也明白我曹家與註生娘娘之間糾葛,只是這個小匣子裡是啥,我猜想您一定知道吧,請告訴我。”隨著沉默好半天,我按耐住紛亂心境,手拍那小匣子問青木婆婆了。
“不知道,柳丫頭,這個我真不知道,請相信老身。”眼瞅那匣子,青木婆婆很認真神情說不知道。
“好吧,那請你告訴我,你沒事跑這亂墳地裡作啥妖,為何不光明正大修身?”我瞅瞅她,復叫問了。
“我……已經是死人了,肉身腐朽,基本快保不住,而我又不得不依託肉身來修行,所以就選在這荒僻之地了。”
聽著我復叫問,青木婆婆道:“這裡清淨,同時又可依託廟宇香火,所以很適合修身。”
“我沒有作妖,一切都是那幾個盜墓人的闖入,偷取我修身法器,才使骨娘殺人的,所以在這一點上,我不認為骨娘有錯。”
“好吧,看來是你我的三觀認知不同,這個事先翻過去。”
我一聽,很覺無語說道:“那婆婆肉身原本在哪裡,不會真跟小易槐所說,是她外公從我石磨村就近的尾曲山所帶回來的吧?”
“還有那具劈腿啦跨大蛤蟆,又是什麼怪物,而小易槐外公,真是你們給嚇死的,小槐槐媽媽,又去往尾曲山尋找什麼?”
“是在尾曲山,不過並沒在尾曲山腹地,也就是胡三爺的老窩地盤裡,我們是在臨近尾曲山的那道溝壑裡,很深溝壑,幾年前小易槐外公探尋到那裡,把我與哈利精屍身給挖出來,寶貝兒似的帶回來,日日往我們屍身裡注射藥物,哈利精是受不得折磨了,這才聚攢一點點力氣,顯形把他給嚇死了,所以說,他是死有餘辜。”隨著我這叫問,青木婆婆道。
“哈利精……什麼玩意?”我一聽,皺眉問。
“就是蛤蟆精,叫法不一樣罷了!”青木婆婆一聽道。
“奧,那小易槐媽媽又是去找什麼,那哈利精的屍身咋看著那樣鮮活,就跟是活著一樣?”聽著青木婆婆說,我尋思尋思又問道。
“是丫頭的流珠手串啊,當初我借用丫頭流珠手串,就是為了救他。”
青木婆婆一聽道:“哈利精不比我們,可以內丹修身,他道行尚淺,所以只能是肉身復活了。”
“而想當年小易槐外公給我們已死肉身注射各種毒素,為的是養一具活屍,也就是所謂的驚世駭俗之舉。”
“柳丫頭,其實小易槐外公並不是好人,打著考古名頭,到處尋找老屍,尋找我們這種異類修行軀身,做見不得人勾當,也就是所謂的人類狗屁研究。”
“所以說嚇死他,也是情理之中事,而小易槐媽媽具體要尋找什麼,我不知道,我知道她去了尾曲山,但找什麼跟我們沒關係,所以也就沒去關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