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對對!”
李國忠一聽,緊著喊對道:“頭幾天裡,那黑影一出現,孃親就沒了,在屋裡直接沒影。”
“而自打我孃親拿壽鞋給我看後,我就能追出來了,然後還是不見。”
“嗨,屯鄰們都說是我娘墳頭犯病,可這不確切下來,咱也不敢動啊!”
“人不都說,墳頭不動土,動土逆天倫嘛,我那還一大家子人呢。”隨著話說這裡,李國忠一聲嘆氣道。
“嗯,是這麼個說法。”三爺應允一句,隨即叫問李國忠母親生辰八字。
“奧,冬月初二,半夜子時生人,大名劉兆華,小名俊孩,今年七十有三,我娘年輕時候,長的不賴,所以叫俊孩。”隨著三爺問,李國忠說道。
“嗯。”三爺答應一聲,閉眼動手指掐算。
“額?”而隨著這掐算,三爺猛一轉身間,奔著那已碎裂快沒模樣的木頭供臺上瞅看。
“此間以前供奉哪家道爺?”隨著這瞅看,三爺一聲道。
“供奉……奧,時間太久,有點忘了,好像叫什麼胡敏仙的,說是一半路出家道爺,具體咋回事,不太清楚。”
聽著三爺問,李國忠一聲道:“在我很小時候,這廟觀就斷香火了,一直也沒人關注過。”
“胡敏仙……半路出家道人,怎麼會立廟接香火呢?”三爺一聲叨叨間起身,四外細瞅了。
“還真有東西。”隨著這細瞅,三爺猛一縱躍身形間,從撲撲落灰的房梁頂上,弄下一個罈子來。
好小好小一個罈子,黑黑顏色,壇口蒙蓋黑布,上邊打著金色封印。
“什麼東西?”我一見,起身問。
“噗!”三爺吹落壇口灰塵,並沒急著開啟它,而是很仔細轉著看了。
“閃開點,柳兒,閃開三步之外。”隨即三爺一聲叫喊間單指戳自己眉心,兩眼如矩般向那罈子上瞅看。
“原來是這樣……那老胡家在哪,還有什麼人嗎?”隨即三爺一聲叫問了。
“啊?”李國忠懵逼。
“我是說這胡敏仙后人,你可知道在哪裡?”瞅懵逼李國忠,三爺復一聲問道。
“胡敏仙后人……在哪……我哪裡知道啊,不知道,不知道!”李國忠是陣陣懵逼中,表示不知道。
“三爺,咋回事?”我上前問。
“這裡封壇有幾十個魂靈,全都是一家人的,我懷疑是那胡敏仙家人,要不然不能封壇在這道觀大梁上,這叫懸染香火,是一種渡靈儀式。”
聽著我叫問,三爺手指那壇口金印喊我細看道:“柳兒,你看這封印,這叫活金渡劫印,是道家的一種渡化親人魂靈手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