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讓司機多繞點路,一二百里也不算遠,多給他加點錢就是了。
“喂,姑娘,姑娘,你們知道道吧,就是從原路回去,往前走大概十幾裡,有個向山叉子方向拐彎的小路就是。”隨著我走出院子往房後去,男人很熱情追攆出來道。
“奧奧,謝謝了!”我回身喊謝謝。
“哎媽呀,我說馮海文,你嘎哈去了,弄這一身鬼樣?”而隨著我轉頭說謝謝,斜不悠子從前方過來一個人,裡倒歪斜行走的一身泥了拐髒,好像去挖煤窯去了。
“馮海文,我叫你呢,你這是讓豬給拱了,大早晨造這德行?”村長很奇怪眼神迎上去,去扯來人衣袖。
“嘿嘿嘿嘿嘿……”來人咧開嘴笑了。
笑聲很瘮人,同時雙眼珠翻愣中,呸呸呸一口口往出吐吐沫。
“咦,你這是咋笑呢,瘋了?”村長瞅瞅倒退一步,很懵逼叫。
“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
來人翻愣翻愣眼珠子依舊噴吐口水,踉蹌從我身邊走過,順大路去了。
“快弄半杯白酒來,快!”我瞅瞅,大叫那村長道。
“啊?”村長愣神。
“快去!”我一聲說話間躥跳起身,從背後把那人給撂倒了。
“你幹什麼……啊啊,啊啊啊……救命啊!”隨著被我撂倒,男人哭喊救命。
“快去啊,他中邪了,你沒看出來?”我從兜裡掏出一紙驅邪符文,回頭叫嚷那依舊呆楞沒動的村長道。
“奧奧奧,這就去,這就去!”村長醒過腔往屋跑,轉身提拎一瓶白酒與一隻玻璃杯出來。
我迅速開啟瓶蓋倒小半杯白酒,再把手裡符文紙點著,紙灰落到那玻璃杯中,披頭蓋臉奔倒地作鬧的男子腦瓜子頂上潑去了。
“嗷……”男子一聲呶叫,腦瓜頂騰騰往出冒黑煙,趴地上嘔吐了。
“壞了,是吃了死人陰食,快,快熬糯米水。”一見男人所嘔吐之物,我又吩咐那村長了。
“啊……哎呀我的親媽呀,這都鬧的啥呀,咋地了?”村長瞅瞅,掉屁,股往回跑。
我捂鼻子躲出老遠,這男人所吐之物太噁心,一團團墨綠如草根般糾結在一起的小線蟲,泛著嗆鼻惡臭,都能燻死人。
“啊籲……吁吁吁吁籲……可難受死我了,難受死我了……”趕著狂吐,男人很痛苦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