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果在後山就發現一塊不毛之地,也就是寸草不生的光禿禿一塊小陽坡。”
“那陽坡很奇怪,不但不長荒草,就連蟲蟻都繞著行走,冬暖夏涼,很適合人躺著休息。”
“是九龍攢珠地?”我一聽,一聲驚叫了。
“行啊,姑娘,你知道的還挺多,對對,那就是著名的風水寶穴,九龍攢珠地。”聽著我驚聲,胖子亦很興奮瞅瞅我道。
“然後呢……劉景森爺爺知道是塊好地,移穴先人屍骨,獨自把那寶穴霸佔了?”我一聽,復叫問道。
“不,是抓鬮。”
胖子一聽道:“一開始兩人並不知道什麼寶地不寶地,只是覺得很奇怪,於是兩人商量商量,進城找陰陽先生給算命。”
“等陰陽先生一批我爺爺與劉景森爺爺八字,很驚訝的說,兩人沾到富貴風水氣了,子孫要大富大貴。”
“陰陽先生這樣一說,我爺爺與劉景森爺爺心中自然大喜,當然要細問了,也就是怎樣才能借那風水氣,讓自己富貴。”
“於是算命先生就解答說了,說他們沾了九龍攢珠地風水,要想子孫大富大貴,就是先人屍身,移居那風水地即可。”
“其實曹姑娘,我爺爺他們當年是不懂,被陰陽先生給忽悠了,想任何風水地都有它的兩方面,你得點出穴眼,否則風水之勢受阻,雖然暫時性可發揮它風水隆升效應,但幾十年之後,穴頭之氣耗盡,也就遭受反噬了。”隨著話說這裡,胖子瞅我道。
“嗯,是這麼個理。”我點頭。
“但是按理說呢,也不能怪那陰陽先生不予說透,點穴眼即是洩露天機,誰又願找那自遭殃的事,陰陽先生不說,也是本分。”
隨著我這點頭,胖子接著說道:“然而那兩個老頭認真了,結果回去一商量,這一小小長條之地,也葬不下兩家先祖,於是就決定抓鬮,誰抓算誰命好。”
“這一抓,被我爺爺給抓到了,那塊風水地,就應該是我程家的。”
“我爺爺興高采烈準備挪墳,劉景森爺爺也沒當面表示出什麼,前前後後幫忙張羅著。”
“而這就是劉景森爺爺的陰險之處,他借幫忙之機,趁夜晚偷偷挖出他家先人屍骨,放於我程家先人棺槨裡,來了個李代桃僵,把我爺爺給糊弄了。”
“就這樣,劉景森家先人替代我程家先人,安葬在那風水穴位上,而我程家那具被調換的先人屍骨,則被劉景森爺爺給扔到臭水溝裡,以至於我程家迅速落敗,是養啥啥死,孃親與爺爺相繼患重病,父親賣掉祖屋,四處籌錢給孃親與爺爺看病,兩個月之後,人還是去了。”
“剩下我與父親,居無定所,四處討飯為生,後偶然之間遇到當年為我爺爺算命的陰陽先生,才知其中端倪,父親發恨,以餘生之力研習風水術數,為程家報仇!”
“這……好一個移花接木詭計!”我一聽,感嘆人心機之深。
“是啊,自打那個,劉家就發得忽通忽通的,是幹啥啥順,養啥啥成,搬進城裡置辦房產,成這小鎮上首富。”
隨著我感嘆,胖子一聲嘆息說道:“只可惜我父親天生愚鈍,一屆老農民而已,又怎能研習風水這一精細之術,苦苦研習半生不得真諦,最後瘋掉了,在我十幾歲那一年上,跌落水坑淹死了。”
“剩我一人四處流落,機緣巧合下得名師指點,這才小有所成,在去年五月份時候,找到劉家宅院,下了那雙重風水局,確不料被騷……奧,胡銀霜打傷,只好先行離開。”
隨著話說這裡,胖子復瞅瞅我說道:“現如今我身子骨恢復,那雙重風水局也發揮威力了,也是到了我與劉家人攤牌的時候。”
“反正一句話,我就是不能讓他劉家人好嘍!”
“額,不對吧?”
我一聽,打斷他道:“想要下一個風水局,過程也是很繁複的,除非是在陽宅打造時候,就已經定下格局,你隨隨便便就給劉家宅子設局了?”
“還有就是,如果你去年五月出現過,那劉景森為何不認識你?”隨著這說,我復一聲反問道。
很明顯,劉景森不認得這程顯,要不然也不會半路上咒罵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