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
李炳元一聽道:“連我爹爹一起砸死六個人,傷好幾十個,我是砸鍋賣鐵賣房賣地,都不夠給人賠償的。”
“而爺爺一根小繩上了吊,就吊死那新房子裡。”
“臨死在地上留幾個血字,什麼趙二趙三坑他,就這麼完事了。”
“嗨,我是啥都沒有了,還背了一身債,我媳婦一看日子過不下去,帶孩子回孃家,跟我離了婚。”
“我是問你,那凜木為啥會折斷,無緣無故就斷掉了?”我瞅瞅他,一聲叫問道。
“蛀蟲,是起了蛀蟲,那凜木中間都蛀空了,可不是禁不得重咋地。”聽著我問,李炳元道。
“蛀蟲?”
我一聽,一聲遲疑道:“那起蛀蟲凜木,不是能從外表看出來嗎,木頭表面會發黑,這一點我都知道。”
“但沒看出來啊,還有那四面牆,它咋就一起倒了,這都是很奇怪的事。”
李炳元一聽道:“當時看到爺爺所留血字,我氣憤難當的去找趙二趙三哥兄弟兩算賬,可沒找到,據他們村子人說,那哥兩好久不見了,不知道去哪。”
“反正毫無頭緒,另外我也不相信跟人家有關係,這房子是自己找人蓋的,凜木是自己挑選買的,能跟人有啥關係?”
隨著話說這裡,李炳元很痛苦神情道:“反正那宅基地就扔著了,出了那麼血腥的事,別說是賣錢了,送給人家,都沒人要。”
“什麼……趙二趙三也不見了?”我一聽,一聲遲疑道。
“是啊,不見了,到現在也沒回來,嗨,認倒黴了,本來這事就算翻篇了,我努力賺錢還債,可就在前兩天早上,魯梓輝大師找到我,他跟我說我家那個房宅地有問題,說是什麼絕命水星若當令,兄弟一人孤獨命之類的,我也沒太聽懂,反正那意思是我家被人算計了,所以才有這麼大禍事!”
“什麼……絕命水星若當令,兄弟一人孤獨命?”
我一聽,一聲叫問道:“難不成你家那房宅,是犯了風水之說?”
“啊?”
李炳元一聲遲愣道:“不知道啊,反正那魯大師兩條胳膊倒插香火,並且還讓我用黑布蒙蓋眼睛,就進去了。”
“是掌燈時候進去的,進去後那院裡一亮一亮的,再就沒出來。”
“額,院裡,那新房子不是還沒蓋起來嗎,怎麼還有院子?”我一聽,叫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