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姑娘,姑娘?”神經質女人撲稜起身子喊我。
“二叔,快過來呀,姑娘受傷了,快救人,救人!”女人喊跟她一起前來男子。
“奧,我說虎頭娘,人家都跑了,我看這事出的奇怪,咱也別管了,尥吧,看再惹禍上身?”男子離老遠叫。
“少廢話,把人抱我家去,我不怕!”神經質女人一聲喊道。
“嗨,好吧。”男子猶猶豫豫上前,復四外很仔細瞅瞅,把我給抱起來,奔村子回去了。
就這樣把我抱到婦女家裡,我強忍痛楚從兜裡摸出幾張大鈔,遞給男子道:“我還有同伴在三岔路口西大約四五里的荒地裡,你弄個馬車,把她們給接過來,快!”
“啊?”男子很遲疑。
“快去啊,有啥猶豫的。”婦女扯拽過我手裡鈔票,直接甩男人臉上了。
男人瞅瞅,很猶豫走了。
“姑娘,要咋整,我先給你包紮傷口吧?”隨著男人出去,婦女扯拽過一大被單子,就要撕扯。
“不要動,沒事,不要動我,我……一會兒就沒事了。”我痛楚的臉都扭曲了叫。
真的太痛了,我都不知道身上出了多少窟窿,衣物被鮮血浸染透了,散發出陣陣焦糊味。
“啊……那好,我去找赤腳醫生給你止血,給你止血。”婦女又很慌亂叫。
“不……你什麼都不要管,讓我歇一會,歇會兒。”我無語擺手,這就痛得翻身打鼓,很大聲呻吟。
還好,這要不是情急下吞吃老仙參,恐怕這條命交代了。
“三眼怪,你給我等著!”我咬牙切齒叫,真不知這種非人痛楚,還要多久能過去。
就這樣翻翻亂滾在婦女家炕上骨碌好久好久,男人帶著神情萎靡胡仙花,以及滿臉都哭花了的楚兒來了。
“柳姐姐,你這是怎麼了,怎麼了啊?”一進屋看見滿身血葫蘆我,楚兒哭叫。
“把淨瓶拿給我,快!”胡仙花瞅瞅,叫喊楚兒拿我手中淨瓶。
這玩意我一直沒撒手,因為它關乎胡仙花性命。
“嗚嗚嗚……好!”楚兒把我手中淨瓶遞過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