奧,黃鶯童啊,沒事沒事,你怎麼來了,三爺他……回堂口了?”我擦抹眼淚瞅黃鶯童道。
“沒有,是白馬仙接了一趟活,胡仙花姐姐讓我來請柳姐姐回去與白馬仙一起走這趟香火。”黃鶯童細瞅瞅我,又不是好眼神盯瞅鐵砣子道。
“奧,是個什麼活啊,你們自行走不了嗎?”我一聽問道。
“水缸裡淹死大黃皮子的事,白馬仙一人走不了香火,胡仙花姐姐還得守堂口,所以必須柳姐姐回去。”黃鶯童道。
“那就趕緊回去吧,借坡下驢,還等個啥!”鐵砣子在一邊叫。
我瞅他嘆口氣,起身跟黃鶯童走了。
“黃鶯童,三爺此時在哪裡?”隨著這走,我問黃鶯童道。
“崑崙山。”黃鶯童回答我。
“現在怎麼樣,沒事吧?”我一聽復問道。
“應該是沒事,咱堂口眾仙神都守在那呢,柳姐姐,你咋知道三爺不對了,那三爺走時候嚴令我們,不許跟你透漏半句,你咋還知道的,奧,是剛才那個人告訴你的,對不對,他又是誰,咋沒見過?”隨著這說,黃鶯童一聲驚乍問我道。
“鐵砣子,我的一個遠親。”我敷衍一句。
“奧,那也不是個簡單人,我看他身上有陰魂氣,也是鼓搗死人的吧?”黃鶯童一聽問我。
我沒言聲,這就與黃鶯童回到堂口,簡單吃了口飯以後,與白馬仙一起去往苦主家了。
五間磚瓦房,兩個中年男子點菸沏茶水,很熱情招待我們。
“我們頂香堂主來了,把你們家事好好說一說吧。”隨著坐下,白馬仙一指我,對兩男子道。
“奧奧奧,好,堂主姑娘快喝水,給我們好好看看,這事出得也太蹊蹺,你說我們老丈人過世,怎麼就跟著淹死一隻老黃皮子,那黃皮子脊背毛都紅了,隨著我老丈人這邊嚥氣,那邊水缸裡一撲通,就仰巴叉一隻老黃皮子,當時可把我們給嚇壞了,奧,我們連大帶小一共七個連襟,也就是我老丈人沒有兒子,連生七個姑娘,這不都在場舞扎我老丈人事,所以都看見了。”
隨著白馬仙這說,其中一箇中年男子道:“結果是誰也沒敢動,這就請一黑白事先生來家裡看,那先生到這瞅瞅,說是黃皮子口渴了進水缸喝水,碰巧給淹死的。”
“當時我們一聽,也沒敢說別的,緊接著張羅我老丈人後事,結果三天後把我老丈人給入土為安,家裡不太平了。”
“先是我大姨姐病倒了,莫名其妙喊頭疼,到現在沒起來,緊接著家裡人一個個倒下,都是翻翻打滾喊頭疼,疼的齜牙扭嘴直撞牆,到醫院看還沒啥事,這不,現在我們一家人,就剩我兩是好的了,奧,這是我最小連襟,叫小平。”隨著話說到這,男子一指他連襟道。
“也就是七個姑娘,七個女婿,除了你倆,都腦袋疼唄?”我一聽,叫問道。
“對對對,就是這麼回事,誰知道是咋地了,大傢伙都說是那淹死黃皮子回來作弄了,可這也看不見影的事啊,這不我們兩連襟一合計,還是去城裡找明白人,就找到這位先生了。”聽著我問,男人直點頭,手指白馬仙道。
“你還在路邊算命?”我一聽,瞅瞅白馬仙問了。
“嗯嗯,三爺說咱堂口香火不能斷,另外我還沒等到那白鬍子老頭鯉魚精呢,所以算命攤還得擺著。”白馬仙一聽應聲道。
“嗯,那淹死黃皮子怎麼處理的,是給燒了還是埋掉了?”我一聽,瞅問苦主男子道。
“扔了,是出黑先生給扔的,扔後邊水坑裡子去了,我們可不敢動。”聽著我問,男子說道。
“那你老丈人是否供奉過狐黃保家仙?”我一聽,又問了。
這無外乎兩種可能,一是這人家本身供奉有保家仙,而下一輩上沒有人接手,所以老人沒了以後,狐黃保家仙一時沒了著落,必定會顯形給這家子女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