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好吧,柳妹妹先行回去也好,疏散一下心情,哪日把所有事情想明白了,再回來。”隨著我這說,胡仙花一聲很有玄機道。
我沒言聲,大步下樓梯走。
“小小子,坐門墩,哭著喊著要媳婦兒,要媳婦兒幹啥,洗衣,做飯,生娃……”
“羞羞羞,不知羞,這麼小就知道娶媳婦生娃,我告訴咱娘去……”
隨著這下樓梯走,一男一女兩個粉琢般小娃娃坐大廳門檻子上,胡仙花一見,告訴我說這就是右分堂主胡玉梅的兩個寶貝兒,運生和飛鳳。
“真可愛!”我不禁上前親親兩個孩子粉團團小臉,親暱叫著真好。
這兩孩子長的,可是完美避開他們母親的醜陋,大大眼睛,嘟嘟嘴,圓圓蘋果臉蛋,都說不上有多可愛。
“是啊,這是咱堂口寶貝兒,大傢伙眼盯盯看著,都稀罕的不行。”胡仙花一聲說道。
“胡玉梅怎麼樣了?”我一聽,問了聲胡玉梅。
“還要修養一段,估計年後差不多。”聽著我問,胡仙花道。
“嗯,那我走了!”我點點頭,復又回身很留戀瞅一眼,大踏步出院。
“嗨,這都是為啥啊,柳姐姐怎麼又走了,你們成人世界真的不懂,這好好的日子不好好過,非弄得兩敗俱傷才成,我黃鶯童是真真想不明白了!”隨著我這走,黃鶯童在門口嘟囔叫。
“好了,我們回去吧,你柳姐姐需要靜靜。”胡仙花喊著黃鶯童回去。
我噙著眼淚沒回身,在街上攔了一輛計程車,心情很不好的回到老屯。
當來到我那個愈發殘破老宅時候,我一屁,股坐地上了。
一切殘破不堪,述說著這裡的無助與荒涼。
天色漸漸陰鬱,飄起了雪。
我撲坐地上良久,基本凍透了的打激凌起身,僵直直雙腿往堂屋裡去。
在滿是灰塵堂屋裡呆坐好半天,給太爺爺靈位上注香火,看著噼啪香火頭燃燒很好,我起身奔著下屋去了。
看著下屋裡掀翻磨盤,我想起曰發爽山洞裡的那很莫名小線魚了。
那隻會吐泡泡的小小線魚,還有那碩,大磨盤,究竟跟我曹家老宅,有沒有關係?
一切都猜不透,整不明白,而這次去嘙羅山還惹下大禍,我覺得什麼都是失敗的,好失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