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三爺父親怎會姓白,不是胡姓才對嗎?”我隨即想想叫問。
“白為泰首,乃是仙姓,所以也就改名白三泰了!”隨著我這叫,純陽子道。
“這這這……可我怎麼沒聽三爺提到過他有倆哥哥?”我隨即又一聲叨叨了。
“都死了,據說當年是與他們母親一起死的,是被仇家所追殺!”隨著我這叨咕,純陽子復說道。
“啊……跟他們母親一起死的?”我大叫。
“是啊,這本是千年往事,我也是聽師祖所說,自師祖坐化以後,我身子骨受損,雙耳閉塞在此深谷當中,再不知三界之事了!”隨著我這驚叫,純陽子復一聲很感慨說。
“這這這這這……那三爺仇家究竟是誰?”我一聽,連著聲驚疑問了。
殺兄弒母,如此深仇大恨,倒不知三爺是怎麼扛過來的。
想平時看三爺,都是一副嬉笑怒罵玩世不恭形象,根本看不出他心底所積壓這麼大仇恨。
嗨,可真是難為三爺了!
“據說也是一大狐家,師祖沒有很明確說具體是誰,但言外之意,是白三泰身邊的可近之人,親,方可利好,曹家丫頭,只有身邊最可親近之人,方才能傷你最深,因為他最瞭解你,最知你軟肋!”隨著我這很驚疑叫問,純陽子雙眼迷離間一副很語重深長語氣道。
“身邊可親近之人……是啊,我也是被最最親近之人給傷了!”我一聽,心裡一難過間,低下頭。
“奧,對了,曹家丫頭,你怎麼之身來到此處,你們曹家其他人呢,千戶墳暫時可好,還有你可曾見過我師弟南倉子,他……還在為禍三界嗎?”而隨著我這叨叨,純陽子復一聲問了。
我抬頭瞅瞅他,又瞅瞅那不動老師祖,心中很是疑惑。
師弟?
這純陽子不會是在谷中隱歸太久,精神錯亂了吧。
想剛才他所說,自打這老師祖坐化以後,他就一直在這裡隱居。
可據我所知,這南山門老師祖已經死去幾百年了,而他又自稱是南倉子師兄,這時間差也太大了!
“怎麼……你沒有見過他,對嗎,那倒是好了,說明他有所悟頓,自行修身了!”而隨著我這很是疑惑眼神盯瞅,純陽子面色稍有緩和說道。
“見過,而且還差點死在他手裡!”
我一聽,定定一聲說道:“你師弟南倉子作惡多端,荼害生靈,帶領門人惡道為復活你們師祖,把周家整個一家族幾百口人都滅了!”
“什麼……他他他……還如此這樣……”純陽子一聽臉色驟變,身子骨一打哆嗦間差點沒蹦起來。
“嗨,我的雙腿廢了,拜我那師弟所賜,廢掉了!”隨即一拍自己大腿,哀嘆道。
“是,他不但這樣,而且還打三爺以及我千戶墳主意,在千戶墳所在的五指山上設總堂,供奉你南山老祖屍身,我能問問純陽子大師你,你們南山老祖究竟有多少個,想那五指山老穴當中,我就已經毀掉一個了,那裡情形,基本與這裡一般無二,也是一個老幹吧屍體圍坐八個惡道人!”我復瞅瞅純陽子說道。
“當然只有一個了!”
隨著我這說,純陽子顯得很是激動道:“我南山一祖,怎麼會有多個?”
“假的,嗨,除了我純陽子親自守護這個,其餘都是假的,作孽啊作孽,師祖,師祖,純陽子失職,失職啊,我對不起老師祖你,對不起南山一門,可憐我南山一門千百年來清譽,全都被那惡徒給毀了,毀了!”
隨著很激動神情說到這裡,純陽子老淚縱橫間復撲身跪地上了。
“假的……你你你……又怎與那南倉子以師兄弟相稱,你們是……”我瞅瞅,復一聲追問了。
純陽子沒有言聲,很傷心抽泣良久,這才平復下來心情,翻轉過來身子問我道:“曹家丫頭,你還沒有回答我,你曹家其他人怎麼樣了,還有那聖姑孽胎,是否也已成型,登天梯搭就了沒有,是否已經送蓮荷子聖姑返還回天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