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像是個暗示,我立刻眼盯瞅三爺不言聲了。
“三爺,我……我……”而小安子確很明顯不安,緊著瞅瞅我,又下意識摸了一把自己後背。
三爺輕搖頭,隨即回頭,吩咐那一直尷尬立在當地的大林子,去準備一些熱乎吃的拿來。
“柳兒,餓了吧,下晚黑還沒吃飯,該死該死,三爺我修行之身不想著吃東西,就把柳兒也忘了,小安子,以後這事多提醒我,好好照顧你柳姐姐。”三爺手攬我肩膀,一聲呵斥小安子道。
“奧,好,好好!”小安子一副心不在焉模樣答應著。
“我們辦完這裡事情,是不是還得去鄰縣道觀?”我瞅嘛瞅嘛復問了。
心裡很不是滋味,這身上住個魔鬼,隨時隨地都會出來叨叨上那麼一兩句,就像小安子說的,又犯病了。
我這不是成精神分裂症了嗎,一會兒變自己,一會兒又變成別人,而且還是一個死了幾百年的大妖僧。
“噠噠噠噠噠……”
“啟稟三爺教主,老身我取藥回來了,已然給那病人吃下,不幾日便可下地行走。”而也是這時,伴隨一聲聲柺棍磕地聲響,常三太奶與手捧虞美人石像狐仙花,趕過來了。
“嗯,常三太奶你暫且回去,照顧好春紅,另明個一早讓白馬仙僱傭一臺車過來接我們,去隔壁縣城。”三爺一聽擺手道。
“好好,那老身告退了!”常三太奶答應一聲沒了影。
而狐仙花瞅我笑笑,到一旁站著了。
就這樣等大林子端來熱乎飯菜,直接在院門口立一桌子,我們幾個嘶哈直搓手,對付吃一口。
“三爺,這都快半夜了,咋還沒回來?”隨著填飽肚子,小安子眼瞅村口叫。
“嚴冬之日,地皮尚都凍死了,哪裡那麼容易刨墳。”三爺一聲回道。
“那……三爺,我是不是可以去見我孃親了?”隨著三爺這說,小安子很防備性瞅瞅我道。
三爺剜瞪他一眼,沒言語。
“怎麼,小安子,你孃親屍身,不在那操場裡埋著了?”我一聽,忍不住一聲叫問。
“嘿嘿,在呢,在呢,還在那,我意思是問三爺,我是不是可以燒些香燭紙火,去祭拜了!”隨著我問,小安子一聲訕訕道。
“回來了,回來了,你們看!”而也隨著小安子這訕訕語氣說,大林子一指當街,喊著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