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姐姐,怎麼回事?”黃鶯童一聽問我。
“好像是……”我遲疑一聲追出去,確沒見那婆婆影。
“這……洛主墳……”隨著奔跑到大街上也是沒見那婆婆蹤影,我一聲叨叨了。
“啥個意思,柳姐姐,你看到啥了?”而小報馬黃鶯童一副很懵逼神態瞅我。
“你沒聽那婆婆叨叨?”我轉回頭問他。
“婆婆……哪個婆婆,叨叨啥了?”黃鶯童一副更懵逼狀態。
“奧,沒什麼!”看著黃鶯童根本一副沒聽懂我說啥意思模樣,我大步往前走了。
就這樣出城一路往南去,在很疲憊行走到幫黑天時候,來到一座很老舊破橋上。
是一座橫跨水渠的老舊石橋,我與黃鶯童剛走上那橋頭,就看見一男一女兩人在橋中央相互推搡。
“這是我的,傻缺死鬼,你搶奪我褲子幹什麼?”隨著相互很沒好歹推搡,那男人道。
“我的,你看看這顏色都不對,你們男人是白色的,只有我們女人才會丟黑色褲子。”而那女人絲毫不相讓道。
“哎吆,原來是兩死鬼在爭搶過崗衣褲,有意思了!”黃鶯童一見,顛顛顛跑上前看熱鬧。
“過崗衣褲……兩死鬼?”我一聽,不禁心頭一顫,很膽出往跟前湊。
啥是過崗衣褲,沒聽說過。
就這樣很膽出湊上前一看,原來兩人推推搡搡的是在爭搶一條褲子。
那褲子黑黑顏色,一看就是粗拉孝布子做的,沒型沒樣分開兩條腿,而褲腳底邊還是被縫死的,也就是不能很正常穿。
“來生人了,正好給我們倆做個決斷,你們說這褲子是誰的?”而隨著我湊過去,那女人回頭瞅我齜牙一樂道。
而也隨著這齜牙,眼見著那女人嘴巴在很無限擴張,隨即整張臉變成好大一個深洞,脖子往後仰了。
“我的我的,誰說都不成,這就是我的!”而那男人則瞬時間扯拽那條褲子,奔著橋底跳下去了。
然而也隨著男人這一跳,女人身子就如一隻毫無重量風箏一般,也跟著很不可思議掉下去。
“呵呵呵呵呵……三皇五帝到如今,人流後世草留根,人留後世防備老,草留老根等來春,神農嘗藥留百草,孝天傳孝感後人,孝服當為日月色,中間起赤戴與孫,男左女右一數差,夫妻雙歸數二分,後生若有戴齊孝,此為重喪埋病瘟……呵呵呵呵呵,呵呵呵!”
而也隨著這一男一女很突兀掉下去,在那對面橋頭之上,復出現那老婆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