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這這……我說曹家姑娘,我都淪落到這份上了,哪裡還敢說謊,這樣,我對天發誓,剛才我所說之話如有半點謊言,天打五雷劈我,總成了吧?”聽著我根本不相信斷喝,曲道人苦唧一張臉,伸手舉過頭頂發誓了。
“好了,事情就這樣吧,曹家丫頭,剩下的事你們知道該怎麼辦,曲老道,你可以走了,另外我借用白馬仙一段時日,白馬仙,你可否願意跟我去?”隨著曲老道這祈願發誓,甲午子老頭伸手扯斷曲老道左手腕上那根紅繩道
“啊……好好,那我走了,走了哈,各位,各位……”曲老道一聽如獲大令,是調轉頭出門走了。
“甲午子老前輩,就這樣放過他?”我一見大叫。
“嗯,各人有各人歸處,惡人自有惡人磨,我們也不能強求什麼!”甲午子老頭一聽說道,然後眼瞅白馬仙。
白馬仙撓頭眼瞅我,又瞅瞅胡天黑,他還很懵逼,不知咋回事。
“這是甲午子前輩,他的意思是讓你跟隨他月八有餘,然後再回來,不知你是否願意,當然了,三爺沒在家,這就要看你自己意思了!”我一見,解釋道。
“這……”白馬仙瞅胡天黑,胡天黑沒言語。
“走吧,月餘就回來,我甲午子不會讓你幹吃虧的事!”看著我們相互打馬虎眼,甲午子老頭往出走了。
“那……紅柳大小姐,我去了?”白馬仙遲疑瞅瞅我,起身跟甲午子走了。
“接下來怎麼辦?”看著離去兩人,我問胡天黑道。
“能怎麼辦,挖,找到當年密室,挖出梁楚維屍骨,從源頭上掐斷這件惡事!”吳伯一聽一聲說,他跑樓上去了。
“嗯,這件事情他們自行就能辦了,小弟馬,咱們走,找個妥當地方把豬煞神婆子給好生安葬!”胡天黑扛起豬煞神屍身往出走。
“可憐了豬煞神,臨死也沒能變回原身!”隨著跟胡天黑往出走,我很悲聲道。
“沒什麼的,小弟馬,剛剛甲午子不是說了嗎,各人有各人歸處,這就是她命相,怨不得什麼!”聽著我很悲聲說,胡天黑安慰我說道。
就這樣扛著豬煞神來到城外一茂密林子,挖一深坑,把豬煞神草草給埋了。
“萬物生靈,不管是妖還是孽,一撮塵土,才是最後歸宿!”掩埋好豬煞神,胡天黑眼瞅那墳頭感嘆了。
隨即幾注香火,聊表一下追思之意,我與胡天黑回去。
等回去後看看那依舊蒙蓋衣物杵立堂口一側的甲蒙子,我很覺不可思議。
這破爛玩意,關鍵時刻,他倒是出動了,竟然知道帶白尾蠍去救我。
“白尾蠍,白尾蠍,你是徹底甦醒了嗎?”隨著這很覺不可思議瞅看,我掀起甲蒙子很零落衣物往他腿上看。
沒動靜,白尾蠍就那樣倒掛甲蒙子腿上,一動也不動。
就這樣一晚上過去,等到第二天一大清早,邦邦邦有人敲門。
我開啟門一看,竟然是都快有一年沒見的同學閆麗。
閆麗雙眼紅腫,一見到我,哇的一聲撲到我懷裡。
“怎麼了,閆麗,你怎麼找到這裡了?”一見竟然是我老同學閆麗,我很驚聲問。
想自己自離開學校以後,再就沒跟任何同學聯絡,這閆麗咋還找到我住處?
“紅柳,救救我媽媽,求求你救救她,我爸爸沒有了,連屍體都不知道在哪,沒有了,沒有了呀!”隨著我這很驚聲問,閆麗哭嚎聲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