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給我等著!”我恨恨一聲說出來,往回走了。
“這到底是個啥樣玩意,你瞅他那雙掉底眼睛,都能把人給瞅毛愣嘍,太可怕,可怕!”隨著往回走,小報馬黃鶯童連連摸後腦勺道。
“柳姐姐,剛剛我聽你說他是你祖上家奴鬼?”小安子一聲問我了。
“嗯。”我點點頭。
“那……他就應該對姐姐家往事,十分清楚,姐姐咋不找三爺來問他?”小安子復又說道。
“你認為三爺還會關心我的事嗎,無語,竟說廢話!”我翻愣一眼小安子。
三爺,現在的三爺每天被那小妖精給迷惑得五迷三道的,黑白天圍著那小妖女轉,哪裡還顧得上我。
就這樣回到家裡,一進家門,猛不丁把我給嚇一大跳。
“這……啥啊,是甲蒙子?”我是直盯盯眼前怪物叫。
一黑乎乎長袍,頭戴黑黑禮帽,雙手垂立一動也不動的人,很突兀出現客廳裡,正用一雙死神凝視般小小眼睛,看著房門口。
並且臉上肌膚烏青,有好多地方還伸展出毛毛刺刺的稻草棍。
“哎吆,哎吆吆吆吆,是是是,這老哥咋自己回來了,有點快,有點快!”
小報馬黃鶯童一見,是緊著上前把黑衣人給抱起來,杵放到香堂案口一側。
“啥意思……你不會就把他放到這了吧?”我一見驚問。
“奧奧奧,是啊,這不是三爺吩咐的,讓他接收咱堂口香火嗎?”小報馬一聽,一聲道。
“暈,也就是以後不管白天黑夜,他都要在這杵著了唄?”我一聽喊暈。
“不行不行不行,這大晚上的要是看上一眼,非嚇掉魂不可,找東西蓋上,蓋嚴實的,要不然我把他給扔出去!”我一聲很無語喊暈,回臥室了。
搞什麼,本來這屋裡香火氣騰騰,又神啊鬼啊的就夠嚇人了,又整來個死人皮杵在那,還讓不讓人活了。
就這樣一晚上過去,三爺與小妖精一夜未歸,我瞅瞅香案旁被幾件碩大長袍給披蓋起來的甲蒙子,心裡很不是滋味的到廚房做飯。
“哼,家裡都待不下了,玩浪漫玩到外面去了,可真有遛,什麼玩意,我又沒強求你什麼,直接一句話退婚就是了,至於這樣嗎,整這一出出的給誰看呢……”
我沒好歹叮咣扔撇廚具做飯。
“哈哈哈,小弟馬,小弟馬你看看,我做這個跳舞墩子咋樣,擦,等那小妖精回來,我就拿鞭子讓她在上面跳舞,掉下來我就抽她,讓她知道知道做賤皮子女人下場!”胡玉梅是提拎一圓圓中空的木頭墩子出現我面前。
木頭墩子水桶般粗細,中間一窟窿正好能套進人腦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