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你這個人真沒情調,看你這樣子,我啊還真有些後悔了,我這不是沒事閒的嗎,帶上你這個累贅,都怪我受了老黃頭攛掇,搞什麼堂口,活拉把自己給拴住了,無奈了,無奈!”聽著我很是厭憎的喊,胡三爺一聲很不屑一聲說的,嫩嫩小白臉有些泛紅了。
我瞅瞅他,沒吭聲。
這臉皮還怪薄的呢,我以為一個大男人不會生氣。
“來了來了來了,高人啊,我這一問我老婆,我老婆還真說祖上有那麼一位,是我老婆的親外公,過世有三十幾年了,算不算?”
隨著一聲吵喊,男人與剛剛給我們開大門的李嫂,一左一右幾乎是用拖拽的攙扶進一個胖頭腫臉的女人。
女人滿頭白髮,穿著睡衣,氣喘吁吁之間,看著都要不行了。
“算,算,叫什麼名字,快告訴我!”胡三爺一聽的叫了。
“張無正,嘿嘿嘿……”
而隨著胡三爺這聲叫,那被扶進來的女人很突然間一抬頭,瞅著我們笑了。
是很沒正經的齜齜一口大黃牙,浮腫如爛桃一般的眼睛,直勾勾瞪著。
“我靠,勾一曉知服數湯,勾二須知水飄洋,勾三不問是吊亡,勾五必是俊壽童,勾六車馬喪路旁,勾八血癆是絕房,勾九七合槍上死,祈解墓盤偷天荒……咦,你這是附在啥樣死鬼身上修煉的,我這落墓鬼咒都念了一遍,咋沒反應?”
隨著很大聲叨了一套鬼嗑,胡三爺湊到那婦女跟前細看了。
是兩人瞬間眼對眼,不動了!
“這……”
男人回頭瞅我。
我哪裡知道這狐妖子又搞啥,所以沒言聲。
“嗷!”
而也隨著我這不言聲看,那攙扶婦女進來的李嫂,很突然間發出一聲很慘人呶叫的大張嘴巴,瘋一般的奔我來了。
奔過來就往我脖子上咬,嚇得我手刨腳蹬,丟魂一樣的叫。
“原來是你!”
胡三爺是如風般轉過身形,狠狠把李嫂給扯拽下去了。
“嗚嗚嗚……”
我摸了摸脖子,很痛,都出血了。
“叭叭叭叭叭!”
胡三爺是手扯李嫂頭髮,轉圈式的在李嫂腦門上接連拍了幾巴掌,那張牙舞爪的李嫂,這才大張沾染我鮮血的嘴巴,雙腿打彎曲的跪地不動了。
緊接著胡三爺手拿一把很是精緻的金色小鉗子,饒有意味的半蹲身子往那李嫂嘴巴里看。
“毀是和毀是喝,毀是我胡玉梅深山出古洞,叫問你大教主用不用幫忙去陰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