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到這個話題，沈煉的眼裡逐漸染上一抹沉重。
“這個就不勞袁少費心了，不過袁少的訊息網還真靈通。”竟然連沈家內部的事情都能打聽到。
袁金羽勾起嘴角輕笑，“咱們做生意的，不就講究一個資訊差嗎？我不信沈總沒在袁家安插眼線。”
沈煉撇唇笑了笑，自動略過這個話題，“袁少真要把林漫帶回去見袁老？那估計袁老得氣得跟我家老爺子差不了多少。”
袁金羽嘴角一僵，而後緩緩下沉，不悅地看向沈煉，“沈煉你什麼意思？我家老爺子身體健康，跟你家那位都比不到一塊兒去。”
“人老了，那可說不定。”沈煉彷彿沒察覺到袁金羽的怒意，還在不斷刺激他，“聽說袁老給你物色了不少世家千金，結果你帶回去一個無權無勢的孤兒，我要是你家老爺子，心臟病都能氣出來。”
袁金羽非但沒生氣，反而一臉意味深長地看向沈煉，“看來你是真不知道。”
之前他還只有八分猜測，現在就是十分確認。
沈煉的確不知道林漫是驍龍實驗室L的身份，不然以L的能力，沈煉一開口，特效藥說不定早就製出來了。
何必一直半死不活地拖著？
“不知道什麼？”沈煉一臉莫名，總覺得袁金羽這話背後藏著幾分深意。
“沒什麼，就是突然覺得，你也有算有遺漏的時候。”
沈煉越發好奇，他很反感袁金羽這副姿態，好像掌握了什麼他不知道的情報，可看袁金羽這模樣，大機率不會說。
只能換個角度譏諷，“你對林漫真心，可你知道她對你真心嗎？”
袁金羽搖頭，“但我堅信，能以真心換真心，一個月不夠，那就一年，一年不夠，那就十年，她總有對我動心的時候。”
“看不出來，袁少還是個痴情種。”沈煉感嘆。
“我也沒看出來，沈總喜歡一個人的時候，會這麼瘋狂。”他在笑沈煉今天的舉動。
沈煉臉色一沉，“那袁少就好好抱著這隻破鞋過日子吧！”
說完，跨步離開。
等林漫換好衣服出來的時候，走廊裡已經只剩下袁金羽。
“今天的事，謝謝袁少了。”
“跟我怎麼還這麼客氣，再說，也是因為我帶你去馬場才出的事，算起來我也有責任。”袁金羽寬慰道。
林漫知道這只是他的客套話，也沒往心裡去，剛剛的情形太過尷尬，林漫此時並不想跟人接觸，所以直接告辭。
“如果沒事的話，我就先走了。”
“哎……等一下！”袁金羽叫住她，“明天晚上是除夕，你……有人一起過嗎？”
林漫抿唇搖頭。
原本她想跟沈煉一起過來著，現在……
算了，一個人過也挺好的，反正新年的氣氛無處不在。
“那你跟我一起跨年吧！”袁金羽向她發出邀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