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行，算她有點底線，沒有跟著袁金羽跑了。
林漫拿著身份證去前臺開了間房，等她乘電梯到相應樓層的時候，發現自己的行李箱已經被人送了過來，就放在房間門口。
她垂眸，很輕地自嘲一聲，果然，她的行蹤都在沈煉的掌控之內。
感嘆了一聲，她也沒什麼其他特別的感覺，拿著房卡開了門，簡單地洗漱一番後，就躺在床上閉眼。
兩個小時後，林漫無奈睜眼，今天發生的事情太多，她根本沒法靜心。
腦海裡不是顧承顏火上澆油的聲音，就是沈煉滿眼的嫌棄，惹得她心裡無比煩躁，明明做錯事的不是她，憑什麼她來承擔後果？
索性坐起來，翻看新拿到的專案檔案。
第二天林漫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還趴在桌子上，往鏡子面前一站，一道道壓痕猙獰地印在臉上，她對著鏡子比劃了幾下，試想著就這樣畫個恐怖妝會不會很嚇人。
想了想又算了，大過年的，怕嚇到小孩子。
她簡單收拾了一下自己，下樓去吃早餐。
酒店有自己的餐廳，林漫圖省事，直接穿著拖鞋過去，隨便挑了兩樣，找了個位置坐下。
吃了沒兩口，沈煉和聶霽新他們也來了。
林漫只抬眼瞥了一眼就移開視線。
哪有這麼巧？
現在都十點了，她才不信沈煉這個工作狂會睡到現在才下來吃早飯。
多半是安了眼線跟著她。
她只當沒看見，繼續一邊玩手機，一邊吃飯。
聶霽新悄摸地往林漫那邊看了一眼，又扭頭小聲跟沈煉說：“小瘸子好像沒看見我們啊，要不要製造點響動，吸引她的注意力？”
“不用。”沈煉冷臉道。
沒看見？是裝沒看見吧。
“你們要吃什麼？我去點。”肖朗懶得摻和這種事，乾脆先找個藉口先走，免得待會兒沈煉的火燒到他身上。
盛乾則完全一副旁觀者的姿態，一臉“別問我，我是同性戀，我不懂你們之間的彎彎繞繞”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