棗木盆裡,水微燙。
張本民伸手握住了梅樺茹的皙柔小腳,撫捏了幾下。
梅樺茹很舒服地靠在沙發裡,一句話也不說。
張本民深深地低著頭,全神貫注地默唸著“洗腳”二字,手上也就不自覺地慢慢加力,使勁搓著。
印象裡,洗腳,總歸是要搓點灰下來。
梅樺茹的腳,很白淨,腳趾在熱水的浸泡下微微發紅,呈現出透明狀。不得不說,她保養得確實好。
“輕點兒。”梅樺茹說話了。
“嗯。”張本民悶聲哼著。
“我都不讓沈時龍給我洗。”梅樺茹閉著眼睛,似是呢喃,“因為,我不覺得那是種享受,你知道嗎?”
“嗯。”
“嗯?你知道?”
“哦,不,不知道!”張本民抬起了頭,驚厥著。
剛才在走神,因為突然想起有位先生這麼說過:一見短袖子,立刻想到白臂膊,立刻想到全果體,立刻想到……
短袖子即如此,更何況,手裡捉的還是性感小腳?!
也就是這一刻,張本民才理解了梅樺茹剛才的話,為什麼說洗腳是件私密的事情。
帶著萬馬奔騰的心情,張本民將這件私密的事兒一直進行了到底,整個過程他始終是處於僵硬狀態,以至於甚至都害怕那兒會繃爆。
必須有的剋制,讓張本民始終保持著理智,甚至在梅樺茹說“今天真累,都爬不動樓梯了”這樣暗示性的話時,他依舊面無表情地站起來,默默地倒掉洗腳水,然後轉身回房間。
第二天晚上,依舊如此。
平心而論,張本民很受折磨,不過想想可怕的後果,受點心理上的罪又算什麼?如果把持不住,或許腦袋會被子彈洞穿,或許會被亂刀砍死,或許會被生生活埋,也或許會飽嘗各種生不如死的痛苦。
就此而言,張本民覺得自己有足夠的定力。
不過,問題是這個腳,要洗多少個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