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在御廚峰鬧事!”
“什麼人敢在御廚峰鬧事?”
“那可是陸師兄的產業,還有誰這麼不長眼睛?”
“噓!聽說是啟靈聖地的人!來頭還不小!”
“……”
不一會,有人在御廚峰鬧事的事情,立馬傳遍了整個青雲宗。
東方蠻一聽朱炎被打了,立馬起身飛向御廚峰,罵罵咧咧說道:“幹他孃的,老子的大侄子也敢打!剛好和你們啟靈聖地舊賬新賬一起算!”
賀煕也在房間來回踱步,思考著其中利與弊,一想到陸輓歌的天賦和潛力,他一咬牙:“能不能融入陸輓歌的圈子就看這次了!老子賭了!”
“青青,那可是啟靈聖地的聖子,最低都是問道境的修士,你一個化神巔峰去了也沒用啊,更別說還得罪了啟靈聖地。”看著冉青青執意要去御廚峰,範文軒連忙擋住對方的路說道。
“滾開!別人都不計前嫌請我們吃燒烤了,現在陸輓歌不在,他徒弟被人欺負,我們不去幫他,以後還有臉面打招呼嗎?”
冉青青拿起自己的青蓮劍,看向範文軒說道:“你範文軒害怕得罪人可以不去,我冉青青不怕!”
“青青!”看著冉青青往御廚峰飛去,範文軒一咬牙:“他孃的,我是害怕得罪人嗎?我他是怕你和陸輓歌走的太近!”
範文軒從小和冉青青一起長大,可以說是青梅竹馬了,如果他不喜歡她,根本完全沒有必要千里迢迢來到這青雲宗。
他之所以仇視陸輓歌,完全是因為冉青青對陸輓歌的態度,明顯有些不太正常,太過好奇了。
他在一本書上就看過一句話,一個女人愛上一個男人,就是從好奇開始的。
看著冉青青的背影,範文軒立馬追了上去,破口大罵陸輓歌不是個東西,長那麼帥幹嘛,害得自己天元城第一美男都不好意思拿出來說了。
宗主峰。
“欺人太甚!”在聽到朱炎被打了之後,江蘇蘇立馬跑到自己老爹的小院,氣鼓鼓的說道:“爹,你看看那些聖地的人,一個個趾高氣昂的也就算了,現在還打傷我們宗門弟子,你不出面管管?”
“唉,不是爹不想管,可對方只是一個小輩,如果爹出手了,啟靈聖地肯定不會坐視不管,到時候我們青雲宗上上下下幾萬弟子,可能面臨著更大的困境。”
江流雲經過李修遠提點之後,每天閉門作畫,尋找自己心中的道,這幾天靈感不錯,終於畫了一副自認為還不錯的畫,便叫來了自己的兩個徒弟欣賞。
誰知道,藍忘憂和李修遠前腳剛來,自己的女兒後來就跟著來了,很自己告狀。
聽到朱炎被人打了,李修遠哪裡還有心情看畫,立馬和江流雲告辭往御廚峰飛去,同樣的藍忘憂也跟著去了,作為青雲宗年輕一代唯一一個問道境,這種場面也只有他能控制了。
看到藍忘憂去了,江蘇蘇本來也想跟著去的,但怕藍忘憂他們吃虧所以才留了下來,想拉著江流雲去主持公道。
江蘇蘇突然面無表情,現在一旁雙手環胸,冷笑道:“呵呵,也不知道誰問道境破境這麼快,都是因為陸輓歌。”
“……”江流雲。
“罷了,罷了,我去看看吧。”江流雲感受到自己玉佩一動,眼底閃過一絲驚喜,最後實在受不了自己女兒的那種眼神。
太上長老峰。
“媽的豈有此理,竟然敢欺負我徒孫!”
聽到朱炎被人打傷,段友口吐芬芳,化為一道長虹,衝向了御廚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