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接放到床上,隨即附身而上,男人捏住女孩子溼溼的下巴,看著她殷紅色的嘴唇,聲音沙啞磁性:“在休息室敢勾引我,嗯?”
戴殊笑了:“我沒有。”
“再說沒有?”
“我就是沒有。”
說著,戴殊還雙手攬上男人的脖子,在他喉結上咬了一下,一副頂風作案,天不怕地不怕,就是勾引了你能怎麼樣,我還就偏不承認的樣子。
於商點了點頭,聲音帶著股狠勁兒:“行,戴殊,今晚別想睡了,做好決戰到天亮,明天下不了床的準備。”
第二天,戴殊果真沒能下得了床,腰疼得不得了,真的跟個廢人一樣。
從而她從實踐中得出一條經驗。
有些時候男人惹不得,更不能故意刺激,嘴上一時爽,整夜火葬場啊。
她真的怕了,怕了,以後再也不敢了。
春天溫暖而短暫,很快就伴著蟬鳴,步入了盛夏。
這時候戴殊的新電影已經開拍一個多月了。
今天要拍一場重要的家暴戲份,戴殊起了個大早。
鬧鐘一響,她趕緊關上,昨天這男人應酬到半夜才回家,滿身的菸酒氣息,她嫌棄的不行,男人還過來非要摸摸她的頭髮,她哭笑不得推著他去浴室洗澡。
從床上坐起來穿上衣服,看了一眼旁邊還在沉睡的男人。
下巴上又有胡茬了,看樣子最近挺辛苦的。
她最近忙著拍攝電影,兩人經常這樣子錯開時間,好像相處的時間都少了許多。
戴殊俯下身子親了親男人的下巴,男人動了一下,下意識伸手想要把她攬住,戴殊握了握他的手,進浴室洗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