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那是兇你嗎,我就說了一句。”
“就是兇,聲音那麼大,不是兇是什麼?”
“兇,你是沒見過我兇人的樣子,就我那個助理,有一次被我罵得三天沒敢見我。”
“魔鬼。”
“一大早上鬧什麼啊?起晚就起晚了唄,我給你請假了,”
“請假了?”
“對,請了三天。”
“三天?為什麼?”
“陪我。”
戴殊撇撇嘴:“咦,我答應了嗎?”
男人冷哼一聲沒說話。
戴殊想著既然請假了,就不算遲到,那她就不著急了,整個人瞬間就放鬆了,閉著眼睛靠在男人懷裡,安安靜靜,不哭不鬧,好像剛才那個委屈到哭的女孩子不是她一樣。
於商看到她這個軟化的樣子,
“真是小脾氣說來就來,一生氣不分青紅皂白胡亂冤枉人?”
戴殊這時候也認識到自己剛才的錯誤了,說話軟軟糯糯,一副我有錯我承認的樣子。
“我哪有冤枉你,”
“起晚我的錯?”
“本來就是。”
“你一點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