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戴殊錘他的一拳想了這麼多,這哪裡還有點商場上的狠辣果斷,雷厲風行,這會兒心思細膩的跟那婦產科男醫生一樣,簡直跟鄰居大媽一樣思維發散啊。
於商腦子裡想了這麼多,表面上還是一副風雨不動安如山的穩態,端的是一副大佬的矜貴,一副老男人的精緻。
戴殊很快吃完了早飯,將垃圾收拾了,拽著陪她吃飯的老男人到客廳看電視。
於商坐沙發上看了一會兒美劇,皺了皺眉頭:“你這對劇的品味就一點沒進步啊,從上學時候就愛看瑪麗蘇的劇,現在看各種美英日劇還是瑪麗蘇題材,怎麼就不長進呢,嗯?”
男人的大掌將坐旁邊的女子攬進懷裡,毫不掩飾疼愛地親了一下,戴殊笑了笑:“我喜歡,再說了,也不全是瑪麗蘇好嗎?”
“嗯,你說是就是吧。對了,”
“嗯,怎麼了?”
“過兩天有個飯局,你跟我一塊兒去。”
“這不好吧,你工作上的事情,我又不懂。”
“你不用懂,跟在我身邊,微笑,然後好好吃飯就行了,剩下有我。”
戴殊笑了笑,趴在他身後,兩手攬著他的脖子,溫熱的小嘴貼到他的耳邊:“當花瓶啊?”
男人笑了笑,聲音寵溺:“嗯,於先生唯一珍藏的花瓶。”
於商深呼一口氣,放鬆的往後仰了仰,後背靠在戴殊身上,戴殊聞著他身上的煙味:“你這煙癮也太大了,這還不到中午,這衣服肯定早上才換的,又一身味兒。”
“嗯。”
“嗯什麼嗯,我說你身上煙味重。”
“不多,就兩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