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洛依的一舉一動,都讓感覺她是九天上的偷偷下凡的玄女。因此,這附近不少的公子,有的是見了蔣洛依的畫像來遞自己的畫像的,有的是不小心瞥見蔣洛依的容貌,來遞畫像的。反正啊,這每天收畫像,收的蔣夫人是真的煩。
嗯,她的父親也煩,因為她家的父親認為總有人在覬覦他的寶貝外孫似的。
曾經在蔣洛依十歲的時候,就有一個十三歲的少年見了後,就天天在他們的府門前蹲著。雖然風家的府邸是在半山腰上,路途十分遙遠,但是這個少年也是很有毅力的,風雨無阻,每天早晨開啟門,見到的第一個人就是這個少年,而且趕都趕不走。
問這個少年為什麼會如此執著,他說他想見自己的女兒一面,希望能跟自己的女兒成為朋友,或者……
結果被自己的父親知道,她的父親抄起手邊的棍子,就罵罵咧咧地出門了,完全不顧他的形象了。出門後,他就把那個少年打了一頓。
看完教訓完少年,回來後依舊罵罵咧咧的父親,蔣夫人無奈地說道,“爹,你不是教育我們要以德服人嗎?你……你這把別人孩子打一頓算什麼回事?”
“以德服人?”風老爺子反問著,看著自己的姑娘,他拿起自己手中的棍子,看了看,理直氣壯地說道,“我這就是以德服人!不信,你看。”
蔣夫人看著自己的父親遞過來的棍子,在那棍子的頂端,用小篆刻了一個不是很大的“德”字。
蔣夫人在明白自己父親所說的“以德服人”是什麼意思後,她表示自己不想說話了。以德服人,原來還能這樣用。
後來一心求學的蔣洛黎也聽說了那少年的事,他揹著自己的父親和母親,給那個少年套了麻袋,沒有動手,但是讓那個少年在樹上吊了一夜,第二天,那少年便感染了風寒。
蔣寒曦也想有所行動,但是自己的夫人看著,不允許他有什麼動作。
他家夫人說,別人少年太可憐了,明明還只是個孩子,卻承受了這個年紀不應該承受的挫折。
後來,那個少年好了後,還是一直在自己的家門口蹲著,知道自己的女兒出門才讓這個少年歇了孜孜不倦地在自家門口,充當門神的心思。
那個少年是回家了,但是啊,像當年那個少年一樣的公子隨著時間的變化,也越來越多了。這不,她手中的那一沓畫像就是證據。
“孃親。”蔣洛依拿過那些畫像,細細地看著,她一邊看著,一邊喚著自己的孃親,“孃親,女兒想出去玩玩。”
“什麼?”蔣夫人剛才沉浸在自己的回憶中,沒有聽清楚。
“孃親,我說我想出去玩玩。”蔣洛依笑著說道。“想要去一個人比較少的地方,因為這裡的人太多了,我天天看畫像,看的頭疼。”
“嗯,好吧。”蔣夫人看著自己女兒,心疼地說道,“人少的地方?我記的好像有那麼一個地方,這個地方好像……嗯……嗯……”蔣夫人糾結的說道。
“我想想,好像就是這就好了。”蔣夫人不確定地說道。“我回去算算日子,等我算好日子後,你就收拾東西,去她那裡住幾天吧。她那裡的環境特別好。”
“真的嗎?”蔣洛依的眼睛亮晶晶地看著自己的母親。
“是真的,孃親還會騙你嗎?”蔣夫人看著自己的女兒笑著說道。
“嗯嗯。”蔣洛依開心地點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