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我的小糖人。”紅俏蹦蹦跳跳的回來了,她特別開心地給蔣洛黎他們看著自己手中的小糖人。
“蔣公子,你要嗎?”紅俏小心翼翼地拿著自己手中的糖人,仰著頭問了問蔣洛黎。“你要是要的話,我可以把我手裡的這個給你。”紅俏的眼睛亮晶晶地。
“可是,紅俏姑娘的糖人給了我的話,紅俏姑娘豈不是沒有小糖人了?”蔣洛黎笑著問道。
“沒事的。”紅俏甜甜的笑了笑,“我可以再去排隊重新買一個的。”
“謝謝紅俏姑娘的好意。”蔣洛黎笑的特別好看,紅俏一時間看痴了去,“在下最近牙疼,大夫說應該少吃甜食。所以,在下不能吃糖人。”
“啊?”紅俏感覺特別可惜。“蔣公子你好可憐啊,都不能吃甜的,我阿孃說吃甜的能夠讓人心情愉快。那蔣公子豈不是嘗不到愉快的味道了。”紅俏鬱悶地說道。
“怎麼會呢?”蔣洛黎把自己的手放在紅俏的頭上,輕輕地摸了一下,“看著紅俏姑娘那麼開心,在下感覺比吃了蜜還甜,還讓在下開心。”
“嗯。”紅俏聽著蔣洛黎那麼說著,感覺心中的鬱悶好像消散了許多。“那我帶公子再去別的攤位看看吧。”紅俏歪著頭想了想,感覺想到了一個特別好的主意來補救蔣洛黎的“牙疼”。
“這是個好主意。”蔣洛黎贊同地點點頭,“那紅俏姑娘帶路吧。”蔣洛黎極其優雅地給紅俏讓了路。
紅俏開心地在前面帶著路,但麒銘昊的心情好像就不是那麼地美好了。
“不是說當朝攝政王有嚴重地厭女症嗎?”麒銘昊氣鼓鼓地說著,語氣裡充滿著不爽。“可是從今天晚上攝政王的表現來看,並沒有傳聞那麼討厭姑娘啊?”麒銘昊揶揄道。
“哈哈”蔣洛黎聽到麒銘昊不滿地語氣,她笑了笑,“你呀,明明比我還大上兩歲,怎麼卻比我還小孩子氣些?”蔣洛黎笑著說道,語氣帶著滿滿的寵溺。
“我哪有!”麒銘昊委屈地反駁道。他原本是想繼續反駁,委屈地跟蔣洛黎撒嬌來著,但是他又想到了他現在的狀態。他在幹什麼?他在討要一個說法,他的氣場不能丟,要不然在未來的日子蔣洛黎就不理自己了。嗯,該硬氣地時候,就應該硬氣。大丈夫嘛,能屈能伸。“咳咳,你說為何現實跟傳聞不符?”麒銘昊快速地把自己委屈地表情收了起來,讓人感覺剛才那個委屈地想要撒嬌的人不是他一樣。
“你都說了是傳聞了,又怎會與現實符合。”蔣洛黎笑著跟麒銘昊說道,帶上了幾分逗弄地心思。“紅俏姑娘慢著點。”她看了看前面與他們稍微拉開些距離,在各個好吃地攤點前“掃蕩”地紅俏喊了一句。
“我厭惡女人的傳聞,是我家小舞傳出來的。”蔣洛黎想到小舞叉著腰,“張牙舞爪,潑辣蠻橫”地為自己擋那些“桃花”的模樣,她就特別想笑。
小舞看似潑辣蠻橫,其實都是有原因的。因為自己是女兒身的事實不能被洩露,而自己平時又特別地忙,有的時候那些貴女會閒著沒事在自己眼前晃悠。自己雖然喜歡長得好看的人,但是吧,天天看,誰不難受。再說了,要是真的能在自己面前晃悠,她或許還會讓自己的臉又用武之地。可是,天天往她府裡扔東西是怎麼個回事?還有天天往自己面前湊的姑娘,都是給她一種心機特別深的感覺,所以她懶得與她們攪混水,就讓小舞去給自己擺平這些事情。
小舞的辦事能力是極強的,她沒過多久就擺平了這些事情。問她怎麼處理的,她也不說。但很快自己就聽說了關於自己的傳聞……
小舞為了杜絕一切隱患,就跟她們說自己在戰場上的“豐功偉績”,還說自己有厭女症。自己聽了後也沒有否認,感覺小舞的做法挺好的。還有因為在京城,她不想給自己找不必要地麻煩,所以就任由這些就要傳播。自己平常也收起玩鬧地心思,一步一步地完成自己的計劃和目的。
最近由於自己不在京城,來到了一個自己也不知道的地方,沒了那麼多熟人和眼線後,她收起地玩鬧心就又復活了。所以這才開朗了些,並且行事與平常都有所不同。或者……是因為自己旁邊的這個人吧,有了他在自己身邊,自己才能放心地把自己原本地一面展露出來。雖然這一面也有不少處心積慮在裡面吧,但是還是以自己很久以前那個愛撒嬌玩鬧地自己為基礎的。蔣洛黎在心裡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