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洛黎進入三樓後,由門兩旁跪坐著的侍者,微微往前傾斜身子,伸手,將門往兩側緩緩地拉開。之後,恭敬地向蔣洛黎行禮,直到蔣洛黎踏進門後,才結束行禮,並將門緩緩關上。
蔣洛黎踏踏入門後,往前走了幾步,又有一扇門,門旁跪坐著五個侍者。門旁兩個,在門的右手邊多站了三名侍者。
其中一個雙手端著一個托盤,上面放著一個純金打造的盆,裡面已經注入了清澈的水。另一個則端著一個托盤,裡面放著一個用料極好,做工極其精細,併疊的整整齊齊地帕子。
蔣洛黎走到那扇門的時候,剩下的一個侍者,便站起,向蔣洛黎走去,彎腰,雙手接過蔣洛黎手中的摺扇。然後退回自己原本跪坐的位置,保持原來的動作。
蔣洛黎用那金盆淨手後,端著帕子的侍者便彎腰,將托盤端到稍微高於自己頭部的位置,將托盤送到蔣洛黎的手旁。蔣洛黎隨意地拿起那塊帕子,極其優雅地擦乾手上的水珠。
做完這一切後,門旁的侍者便把門緩緩地開啟,動作就跟第一扇門的侍者一樣。
蔣洛黎踏入門後,前面又有一扇門緊閉著,門旁的兩側各站著兩名侍者。當蔣洛黎離那扇門還有兩步的時候,他停下了。然後,旁邊的侍者靠近蔣洛黎,為他按住腳上的鞋子,方便他褪下腳上的鞋子。
剩下的兩名侍者便為其開啟了門,然後行禮,直到蔣洛黎進入門內,才把門關上,恢復成原本的姿勢,
蔣洛黎的一隻腳剛落到門後的地面上,踩到的並不是硬邦邦的地板,而是極其柔軟的毯子,那是用極其珍貴的銀狐的皮毛做成的毯子。
蔣洛黎踩著那柔軟的毯子,慢慢地走到房間中央的矮桌,微微地掀起衣服的下襬,隨意地坐下。
姿勢雖然隨意,但卻一舉一動都自帶一種魅力,讓人不禁為其折腰。
矮桌的後面不遠處是一扇木質的屏風,那屏風與整個室內的擺設融入一體,讓人很難發現它是由上好的木料做成的。上面的畫與其詩詞也都是出自名家之手,若這扇屏風落到別人手中,肯定會供起來,而不是如此大方的擺出來。
但在霖洛閣的三樓,這樣價值連城的東西隨處可見,且做工精良,不顯俗氣反顯雅緻。
蔣洛黎坐下後,旁邊的侍者便走向前來,為其端上一壺上好的碧螺春。那侍者一邊奉茶,一邊對蔣洛黎說道:“殿下,還請稍等一下,我家主人正在沐浴。菜餚早已備好,只有一盅湯還在煨著,不過很快就好。不知殿下是要先用餐,還是等我家主人一塊用餐?”
“無妨,等辰霖哥一起用餐吧。”蔣洛黎執起那做工極其精美的茶杯,啜飲了一口。
“是”那侍者極其恭敬地下去了。
然後,另一個侍者端著一盤糕點進來了,他把糕點放在矮桌上,恭敬地說道:“我家主人知道殿下不喜宴會上的東西,特地備了一份糕點,讓殿下先墊墊肚子。主人一會就到。”
“嗯,你下去吧。”蔣洛黎隨意地對侍者吩咐道。
“是”那侍者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