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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了。”六人都各有面貌,這會兒不一回答道。
緊接著也說起來,“一日兩次?成,那對我們也輕鬆很多了。”
“就是啊,日後也能多出一些時間修煉了。”
“哈哈,你不是說沒有心思修行嗎?”
“那也今時不同往日,那麼多靈氣在這裡,不修煉那就浪費了。 ”
一個正在檢查靈稻根部有沒有蟲子出沒的弟子抬頭說道。
“那也確實。”
侯無才也在靈田裡轉了幾圈,看到六人都在認真勞作,雖在說話,也沒有耽誤功夫,也就不管那麼多。
不過話是如此,他走後。
靈田裡留下來的六人,王甲甩了甩手裡的水珠,那是凝雨時留下來的雨水。
他身軀高大,對於凝雨術也運用得頗為熟練,這一會兒輕哼一聲道:“哼,這又是神氣什麼?”
“別說了,王甲哥,人家現在已經不是靈植夫,哪裡還會和我們一樣。”旁邊眼睛小小的男子連忙說道。
“李大緣,你這話說的什麼意思,我就是隨口說說。”
李大緣撥出一口氣,“這可不能隨口亂說啊,是大人點的人頭,難道你還想繼續質疑大人不成?”
王甲面色微顫,“我可沒有,我對大人的忠心日月可鑑。”
經過兩人這一打岔,周圍四人方才就不插話,這一會兒見兩人沉默下來,當然也不可能繼續爭執這個問題。
畢竟,再有千萬遍對侯無才一躍而上的不滿,都只能深埋在心底。
但羨慕嫉妒恨,肯定是有的,畢竟誰也不想成天當一個下田種地的靈植夫。
靈植夫到靈植師,一字之遙,可也代表他們身份的翻天覆地不同,他們這種靈植弟子,充其量就是打下手的 ,沒有透過靈植師考核,那就只能說一聲靈植夫了。
胡老張也是認真落實,不過他資歷在眾人裡頭很老,所以倒也沒有什麼人不服他,那邊,章顯其人也沒有當甩手掌櫃,也是同樣拿來一塊靈田來耕作。
他一輩子的手藝都在靈田上面了,種出來的靈植要是多出來還有額外收穫,何樂而不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