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棟樑語塞,摸著腦門別過眼睛,支支吾吾道。
“俺想著小玉教不好你……”
“挺好的啊。”
蘇玉無情的揭穿,割稻穗又不需要什麼技術活,有什麼可教的?
而且割稻穗除了熱點,癢點,其餘時間還能偷會懶,比那些脫稻穗的人還要輕鬆,最主要婦女割稻穗還能記個七工分,到八工分。
“大伯媽,你不該避著點劉玉嗎?”
大隊長狐疑的看向蘇玉,似在懷疑蘇玉是不是在詐他。
蘇玉莫名其妙,旋即想起劉玉對待自己的態度,她總覺得有點什麼事,於是詫異地開口問道。
“俺避著她幹嘛,難道劉玉跟俺結仇過?”
“那到沒有……”
大隊長頭搖的跟撥浪鼓一樣,失口否決。蘇玉反而覺得他更加可疑,像是有什麼事在隱瞞自己。
她正欲開口追問,忽然被一個大嗓門打斷。
“哎呦大隊長你來了,來來來,看俺養這豬,可膘了。”
忽然一箇中年婦女揹著半框豬草,興沖沖的拉著戚棟樑去看豬。
蘇玉沒能倖免,被拉著一道到豬圈門口看豬,兩頭豬躺在一旁正呼呼大睡。
“俺就覺得,吃了睡睡了吃的,可享福了。”
婦女一臉嚮往的說著,蘇玉差點沒被氣味臭暈過去,豬圈裡屎尿一體,就連豬原先是什麼樣色的,都看不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