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船艙內正醞釀著一股壓抑的殺戮風暴之時。
甲板上,一名身材高大的中年白人男子走了出來。
這男子彷彿看不到甲板上那些高麗海警全都荷槍實彈似的。
就那麼攔在了船艙入口,一臉的怒火。
他罵罵咧咧的喝斥道:“yshit,你們這群傢伙想幹什麼?為什麼攔停我的船!該死,真見鬼!還有,誰給你們的膽子,敢這樣用槍指著我?你們是想和我們國家開戰嗎!?”
見到出來一個人高馬大的百人,這些高麗海警明顯的態度有些遲疑。
並沒有計較這白人如此衝的語氣。
他們客客氣氣的解釋道:“這位先生,我們有權利要求您停船檢查,我們高麗國的海洋法——”
還不等他們把話說完,白人男子就跋扈的把話打斷了,指著他們吼叫道:“我是米國人!米國人知道嗎!?所以別在我面前跟我提你們國家那見鬼的海洋法,我只知道,我們米國公民的船隻有權利在世界任何地方的海域航行!”
這白人男子跋扈而不配合的態度,讓這些高麗海警一時陷入了兩難。
對方已經表明了自己的身份。
他不是其他國家的歪果仁,而是米國爸爸的公民。
面對米國爸爸的公民,他們硬不起來啊!
只見過老子查兒子,誰見過,兒子敢查老子的。
再說了,這個米國人如此有恃無恐,恐怕也是有背景的。
可是,長官下的又是死命令,經過高麗海域的所有船隻,都必須接受檢查。
一時間,甲板上的海警面面相覷。
他們猶豫不決地看著中年白人男子,語氣更加恭順了幾分。
“先生,昨晚上我們高麗國發生了嚴重的暴力襲擊事件,為了儘快將襲擊者捉拿歸案,所以海警防衛廳下令……”
剛解釋到一半,白人男子粗魯地揮舞手臂叫囂道:“我不管你們有什麼理由,這是我的船,我有權拒絕你們,別忘了,沒有我們米國人的幫助,你們高麗人,可能現在還是島國人的奴隸。”
“你們應該感謝我們,是我們賜予了你們今天的一切,難道你就是用這種態度來報答恩人的嗎?我要抗議,我要投訴,我們米國人的航空母艦,會教訓你們這些高麗猴子的。”
態度無比的囂張,面對荷槍實彈的高麗海警,那名中年白人依舊毫無畏懼。
幾名海警中,有一個年輕人聽不下去了,剛要站出來呵斥幾句。
但腳步一動,便被身邊的老海警攔了下來。
“不要胡鬧,他是米國人,我們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