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林國新晉的皇后呼延蕾蕾,因為酒醉提前從松千鶴的加封盛宴回到寢室休息。不想,就在這短短的幾個時辰內,居然發生了匪夷所思的事情。貌似是萌發了春夢,在夢境中與一位仙人一般的男子發生了苟合。然而一切太過真實,似乎並不是夢。無論怎樣,這事肯定是不能對任何人、尤其是自己的丈夫華玉衡提起。
華玉衡什麼都不知道,無論是業火無情的失蹤還是皇后身上似是而非的風流事件。他一直膽戰心驚地跟在松如濤身旁,神不守舍地與東海國的權臣、華族寒暄攀談。他時不時地用目光逡巡殿內的夜無光和秋白雨,想知道這人的動向。
夜無光和秋白雨自打進到廣泓殿內始終連正眼都不曾看過華玉衡還有西林國的人。他們倆不是被松千鶴纏住問東問西,就是被澹宮平海王松千昊纏住打聽松千雪的去向。
盛宴大概過去了三分之二的時候,有一個身穿東海國女官服飾的女子,穿過人群來在秋白雨身邊,悄悄地對他耳語了幾句。秋白雨聽後,臉上露出不懷好意的笑容,然後滿意地點點頭。
待那女官離開後,秋白雨信步來在華玉衡的身邊。出其不意,嚇了華玉衡一跳。
秋白雨低聲在他身旁說道:“陛下不必如此膽戰心驚,只管好好地做你的皇帝,我等不但不會傷你性命,還會保你千秋萬代。”
說完這句話,不待華玉衡做任何反應,秋白雨頭也不回地離開了廣泓殿。那邊廂,夜無光見狀,也隨後跟了出去。
華玉衡留在原地一臉詫異地看著他們的背影,不明這一切都是怎麼回事。只是在人群中尋找業火無情的身影。
不管這些人,秋白雨和夜無光一前一後越上屋脊,將東海國的皇城遠遠地拋在了身後。
此時,豐靜歌、豐慧玲已經坐船離開海中暮雲城一天之久了。僅有受傷未愈的紫玉公子金竹蓮耶還留在冷露禪院。他們兩人決定護送紫玉公子坐船去追先動身的人。
誰知兩人來在冷露禪院,一進門就愣住了。
院子的大芭蕉樹下,紫玉公子與一中年婦人對面而坐,他正在為這位婦人把脈。旁邊,初唏禪師還有寒煙、寒影兩位和尚正在陪一位十五六歲的少年公子玩耍。
讓秋白雨和夜無光吃驚的是,這位婦人衣著華麗、氣質非凡,雖然面帶病容,但看得出絕不是尋常人家出身的女子。再看那少年公子,衣著同樣華麗,但是行動言語之間似乎有些痴傻。
老禪師見他們兩人呆立在原地,笑嘻嘻地迎上來解釋道:“哈哈哈,我們一開始也跟你們一樣吃驚。過來見禮吧,這位是東海國皇帝的妃嬪菡妃娘娘,那位便是六皇子松千詠殿下了。”
兩人這才恍然大悟,走近向菡妃娘娘行禮問候。
夜無光依然好奇地問道:“六皇子能夠隨意出宮,不難想見。娘娘您……”
菡妃娘娘嫣然一笑,說道:“靜歌小姐難道沒有對各位提起,解藥是我替七皇子交到她的手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