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讓得成淑兒所贈靈丹相助,已提早一日恢復了傷勢,換下了成淑兒。然後藉助自己元嬰初期的強大修為,每日幫助陸霄穩固修為。
由於陸霄元嬰吞噬了吡岫老祖嬰元的緣故,幾日下來,竟令修為提升了不少。此時除了記憶缺失之外,修為甚至比之前更加強橫。其實肖讓並不知道,陸霄修為的提升,還存在著另一個更為重要的原因。便是連陸霄本人,似乎都已忘記了的那具化為金色血滴的陰棺。
直到十日之後,成淑兒傷勢也已痊癒。
眼見日期臨近,心思縝密的肖讓未免到時有所差池,已提前去往六合靈境入口打探情況。留下成淑兒與陸霄仍在谷中養精蓄銳。
而陸霄透過連日來與成淑兒的相處,已漸漸放下了男女有別的芥蒂。同處一室打坐修煉,也不覺得有何不妥。
這一日,正在修煉大魔真訣的陸霄突然覺得丹田之中似有異物一閃而逝,體內元嬰也已突然間睜開了眼睛。
已然入境的成淑兒突然聽到血靈傳音,心中一驚,趕忙收起功法。只見不遠處的陸霄雙目緊閉,神情焦躁,趕忙呼喚道:“陸霄!你怎麼了?”
陸霄緩緩睜開雙眼,滿臉疑惑道:“我也不知,只是覺得似乎有什麼東西在體內攢動,但卻撲捉不到動向,而且元嬰也變得焦躁不安。”
成淑兒倒吸一口涼氣,與此同時,血靈也已現出身形,拜過主人之後,便向成淑兒道:“主人體內確有一股玄黃之氣,血靈方才試過,可惜無法撲捉到其動向。”
陸霄已聽成淑兒說過他與血靈的關係,所以見其出現並不感覺到驚訝。
“他身上怎會有這種東西?”
血靈懊悔道:“是血靈大意了,一時忘記主人被帝秋囚禁之時,身上便被種下了玄黃之氣。”
成淑兒恍然道:“原來是這樣。不過這也不能怪你,你曾說過當時救他脫困的神秘人將他修為與記憶封印,也將你和融金封印在了他的體內。解禁甦醒之後,難免會忘記一些事情。”
陸霄站在一旁,只聽得一知半解,卻也不願過多的問出詳情,即使是關於他自己的事。連日來的經歷,令他隱隱擔憂不已,甚至對於之前的記憶十分抗拒。因為他已開始預設,逐漸接受了自己作為修真者的身份,所以越是如此便越怕會因此而失去王月嬋。
“但是,這縷玄黃之氣始終是個隱患,若不及時處理,恐怕......不好!”
成淑兒說著,突然間大驚失色,道:“帝秋在他身上種下玄黃之氣,豈不是能夠時刻掌握他的動向?”
血靈亦驚道:“仙子是說,帝秋早知主人藏身人界,包括
此時身在東界也是瞭若指掌?”
成淑兒搖著頭道:“我也不敢肯定,但卻不排除有這種可能。要知道玄黃之氣可是帝秋與東界共主獨有之物……。”
“如果真如仙子所料那般,那麼帝秋所為一定另有別的目的!”
成淑兒哀嘆道:“為何......為何我拼盡一切的想要擺脫,卻始終逃不出那張網去?”
始終沉默的陸霄見她神情再生悲切,心有不忍道:“之前你與肖大哥似乎曾提起過,這種玄黃之氣只有什麼真王和共主才有,如果我身上的玄黃之氣是他們其中一人故意種下,那麼會不會是衝著另外那一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