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如絲有些震驚自己所聽到的事情,她看著黑目川的臉都變得有些凝重。
“聽你這麼說還真是可憐。”
“你是在說誰可憐?我嗎?”
黑目川難得有心思和她打趣,任如絲撇了他一眼沒好氣的說道:“你還真是不知道臉為何物!”
“噗呲,你這話說的好像你知道似的!”黑目川和她爭辯。
“她到底是因為什麼才會做出這麼大的決定?”任如絲雙眉緊蹙地問道。
“還能是什麼家族不容,梁潛不要她,精心盤算多年的事情被人弄空,誰會開心?”黑目川挖了挖耳朵不在意的說道。
“你的心還真是大!”任如絲吐槽。
“我心要是不大,現在早就沒命了,還輪到你來的這樣去審問我?”
“話說起來,珍妮花的死確實是有些可惜的,明明當時參加那個計劃的所有人都活下來,卻沒承想,只有她沒有活下來。”
黑目川話中還帶著些許惋惜,任如絲聽得有些心裡不舒服,怎麼說都算自己當時的朋友,她如今這個境遇和自己並無關係。
“嘖,怎麼了難道你是在才悔過嗎?”
黑目川將她手中的力氣撥到一旁調笑道。
“你想多了。”
任如絲說完便又將那利刃放到他脖前。
“你就不能把這東西先移開嗎?”黑目川納悶的說道。
“你這個人我信不過。”任如絲誠實地將自己心裡的話說出來給他聽。
“你還是真是坦率。”
“多謝誇獎!”
黑目川瞧她那副認真死板的模樣,覺得任如絲比上次見到時更為討厭。
“我還真是一如既往的討厭你。”黑目川想了想又在後面加了一句。
“謝謝,我也是。”
任如絲冷笑一聲將那刀逼的更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