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俊民心一橫,一腳踹了過去,這一腳踢的極為用力,為什麼這麼說?
在這力的作用下,那根有些連線作用的肉筋就這麼被扯斷了,那無頭的身子,就這麼跌下了城牆,而那顆頭顱在反作用力下,直挺挺的,朝著他身邊的地上砸了過來,在地面上順勢滾了幾圈,最後擺動幾下停了下來,它睜著灰色就像小孩用來丟玻璃的石子質地一般的眸子,直挺挺的盯著常俊民,空洞中帶著慾望,那嘴角還上下分何,做著進食的動作。
“它孃的,這玩意還真邪性!”常俊民宛如開啟了一個新世界一般,操著一口豪爽的聲線,嘴上說著自己以前從來沒有說過的髒話,覺得心裡特別的好激情爽快!
常俊民活動了幾下胳膊,將身上的衣袖往上一擼,眼睛閃著晶亮的光澤,他向手掌裡呸呸吐兩下口水,看著那一望無際的怪物群,那蓄勢待發的模樣,要是一個不知底的人看到他這個架勢還以為他有多大的把握似的!
他揮舞著手上的大刀,劈向一個一個爬上來的怪物,可人總有卸力的時候,他也逐漸的體力不支起來。
他殺了怪物的速度完全跟不上,他們爬上來的速度,他費力地看向身邊,那隻怪物卻無力阻攔,其餘幾隻朝著周圍散去,他殺紅了眼眶,只想為基地的人多爭幾秒時間。
從最開始他可以毫不費力地砍下怪物的頭顱,到現在他只能在他們的身上留下淡淡的傷口,只用了幾十分鐘的時間。
“愣子,怎麼還不回來?”常俊民說道。
可週圍沒一個人能回答他這個問題只有不停的嘶吼聲。
“吼—吼——”
“吼吼吼——”
那些怪物腦子裡根本什麼都沒有,只剩下對食物的最原始的慾望,對果腹的渴望。
“難道讓著愣子出意外了麼?”常俊民仍然自言自語地問道,還是沒能有人給他個回答。
常俊民他心裡突然想到基地裡那群人,心裡莫名的擔心愣子的安危,他那樣的傻,那樣的天真,那樣的好…
他看著那殺不完的怪物,心裡冒出一種莫名的悲涼感,像是英雄末路,又或者…
常俊民開始心裡突然產生質疑,他心裡有些懷疑自己這麼拼命是為了什麼?
想到那個將人命視為草芥的力哥,那屈死的姑娘,他突然有些恍惚,這城裡城外的怪物和人有什麼區別?
一個是披著人皮的怪物,一個是乾癟如死屍一般的人形怪物,他覺得自己有些可笑,怪不得老天爺要這樣下那一場災難,怪不得他們要讓同自己以前的同類自相殘殺,天災降臨眾生平等,他耳邊響起多年前自己曾看過的一句話‘天地不仁以萬物為芻狗’,天地從來都沒有不仁慈過,它是最公平的,他從未覺得人有過什麼高低貴賤,萬物有什麼差別。
所謂的差別只不是別人強加給在萬物身上的定義,這怪物和人類有什麼區別,它們只不過是從人類這種複雜的生物變為純粹的罷了。
弱肉強食自然規律不是嗎,既然這都是一定的規律,自己為何要干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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