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一直到入夜,阿七才知曉,“難怪一整天都沒見著沈然師兄,原來是刷山海行宮去了?”
下一刻,
阿七就走到一處窗臺,這裡恰好能夠看見沈然坐落在獻峰的居所。
“不愧是沈然師兄!”
阿七滿是欽佩的眼神,“學業如此繁重,壓力這麼大。他竟然還能抽出空去刷山海行宮。”
雖然很有可能是赫拉師姐安排的,特意給沈然放了一天假,交代讓他去代表師門刷點成績。
但為啥不給自己放假呢?
塔子這會兒都還在“補課”。
再說又為什麼不是著名命運學者,季學者的孫女,松月奈呢?
“一個萬物母貘,能在山海界裡大放異彩。沈然師兄確實了不起啊。”阿七暗道。
經過一段時間的接觸,沈然毫無疑問地特殊。
他低調內斂,對自己與塔子多有照料。
面對這樣那樣的聲音,也基本沒有過負面表態。
相比之下,
反倒是松月奈,成天一副高冷,臭屁的表情,渾似每個人都欠她什麼一樣。
“本來打算今晚再研究一會兒空間符印...還是看看沈師兄去。進山海行宮。”
場景一變。
阿七也來到了山海行宮。
在經過開始的幾個地宮後,阿七便從血池裡“復活”,正式來到那副血畫前。
“我有預感,我們每隔一會兒就會見一次面,你知道為什麼嗎?”
還是那道蒼老的聲音。
“答案是命運!”
對方提高音量,又快速嘲弄,“你命中註定是一個可憐蟲,只有死亡才不得不憐憫你。”
“怎麼還帶嘲諷的?”
阿七納悶,心情不悅。
歸咎於部分命運學者的惡趣味。
但山海行宮的難度確實有點高...第一關過後,緊接著的第二關就得要人打起精神,認真應對了。
深紅色的畫開始變幻。
突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