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到那雪人的附近後,就不見了。”麥老輕聲說道。
常山目光如炬,一臉冷峻的說,“這東西應該跟那雪人士兵有些關係,咱們最好趕緊離開這,我怕那雪人士兵會復活。”
“復活?不能吧?”李欣的聲音突然在後面傳來,這時候我才注意到,她和珍妮等人已經過來了,剛才光顧著那白‘色’絲綢帶了,差點把他們給忘了。
“咳咳咳…要真是雪妖的話,就一定會復活的。”焦八咳嗽幾聲後,支撐著身體坐了起來。
我一看他醒了,立馬扶住他問道,“老八你怎麼樣?還能行不?”
“沒事,暫時還死不了啊,常山大哥,你要是早點出手,我就不至於‘浪’費這麼多血了。”焦八抬頭看著常山,聲音沙啞的說道。
他臉‘色’還是有些蒼白,並且眼圈發黑,眼眶深陷,嘴‘唇’乾裂不說,周圍還全是血跡,這是焦八目前以來,最為狼狽的一次了,彷彿如大病初癒一般,憔悴的厲害。
常山有點尷尬,帶著歉意說,“誰知道能這麼麻煩啊,我還以為你一個人能搞定呢,抱歉,讓你受罪了。”
焦八苦笑一下,抓著我胳膊站起身來說,“你不用跟我道歉,我也沒曾想會這麼難搞,我得謝謝你啊,你要是再晚一步出手的話,我恐怕就得死了,不過...我很好奇,你是怎麼會用滴血破魂的?”
常山目光凝聚,很鎮定的回答道,“早年跟家裡人學過一些皮‘毛’,略懂一二罷了,我也是第一次用。”他還是這句敷衍的話,一點創意都沒有。
“李欣,麻煩你把‘藥’箱給我。”焦八從李欣手裡拿過‘藥’箱,給自己的左手簡單包紮了一下,隨後又把紗布扔給了常山,“常山大哥,你就不用再隱瞞了,這些手法,不是一般人能用的,滴血破魂,對自身是有傷害的,我也是‘逼’不得已才用的,但我看得出來,你的能力在我之上,你跟我說實話,你到底是盜墓賊?還是巫師?”
焦八的這一席話,引來的所有人的注意,大傢伙都把目光看向了常山,而這時候李欣也開口問道,“常山,你總說是跟家裡人學過一些皮‘毛’,但這話未免也太敷衍了吧?既然我們大家是一個團隊,為何還要有所隱瞞呢?”
“是啊常山大哥,您到底是不是巫師啊?”我接話輕聲問道,其實我也對常山的身世很感興趣,原本我是不想問的,可沒想到焦八這麼沉不住氣,居然現在就問了出來,那我只好順著路往上走了。
常山低頭在給自己包紮,動作不急不慢的,等他包紮好後,他抬頭衝我們所有人笑笑,“我只是一名水手,僅此而已。”
我去,又是這話,說了等於沒說一樣,我看焦八一眼,他臉‘色’沒什麼變化,他也賠笑著,繼續問道,“你確實是一名水手,但你並不是一般的水手,我是個盜墓賊,不光手快,眼神也很好使,你又何必再隱瞞呢?”
“盜墓賊大體分為四‘門’派,‘摸’金校尉、搬山道人、卸嶺力士、發丘將軍,要按我說,這四派盜墓賊中,你哪一派都不是。”常山並沒有回答焦八的話,而是說了這麼一句讓人不明不白的話。
但是我卻很驚訝,因為早先焦八跟我說起過,說他屬於‘摸’金校尉這一‘門’派的,注重技術盜墓,而且他本人也是‘摸’金校尉裡的佼佼者,技術非常高超,手段也很毒辣,這也是他們家的獨‘門’絕學。
可當常山的話說完後,焦八的臉‘色’極為難看,就像一個小孩子偷吃東西被大人抓住了一樣,可他很快又恢復到正常,他假意咳嗽一下說,“咳咳...常山大哥果然好眼力啊,沒想到你對我們盜墓賊的‘門’派,居然也瞭如指掌啊。”
“你說大了,我只是聽說過而已,還是那句話,不要把我想的那麼厲害,我只是一名水手。”常山隨手又把紗布給李欣扔了過去。
“常山,你就別裝了,我們大家都在這看著呢,你還有什麼好隱瞞的呢?實話實說吧。”李欣微笑著,但這笑容不太自然,很做作。
常山很無奈的搖搖頭,說了一句讓所有人都不敢往下接的話,“每個人都自己的秘密,又何必多問呢?你們不也是嗎?”
就這麼一句話,讓所有人全都閉嘴了,就包括我在內,誰也不敢再接話了,他說的沒錯,可能我們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秘密,珍妮也好,麥老也罷,李欣和馬丁,包括在場的每一個人,心裡都有自己的小九九,興許每個人都在極力的隱藏自己的真實身份,看來常山早就看出來了,這次要不是我們硬‘逼’他,他也不會這麼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