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趕忙抱住頭,蹲在地上忍受著,一些影像又開始再我的腦海裡閃現,這些殘缺的影像片斷,就像走馬燈一樣,使得我眼前都開始出現感覺了,一些模糊的面孔在我眼前來回晃動,可我根本看不清楚他們是誰。
“忠義,忠義你怎麼了?”李欣趕忙下‘床’扶住我,她一臉的擔心的問道。
“有…有人喊我,有人再喊我,啊…我的頭,我的頭....”我咬著牙說出來,頭痛的我用手不停的敲打著腦袋,這種折磨實在是太難受了,還不如一槍打死我呢。
“忠義,你別‘亂’想,沒有人喊你的,那隻不過是你的錯覺,你是壓力太大了,放鬆點,你會沒事的。”李欣一把抱住我,在我耳邊輕聲說道。
“不…這不是錯覺,不是錯覺,確實有人再喊我,我還總能看到一些畫面,告訴我,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我一把推開她,順勢就癱倒在了地上,我痛苦的掙扎著,頭痛的我渾身不停的發抖,再這麼下去,非折磨死我不可。
“你聽我說,這一切都是幻覺,你別去想,什麼都別想,忘記那聲音,忘記她。”李欣瞪著眼睛看著我,她的聲音彷彿變了,聽起來居然怪怪的。
我的意識在漸漸的模糊,可耳邊的呼喊生卻從未間斷過,“義哥,你在哪?.....”
“忠義,你在哪啊…”
一個男聲,一個‘女’聲,他們倆人不停的在呼喊著我的名字,那些殘缺的畫面,也開始在我腦海裡清晰起來了,慢慢的,那些片段又連結在了一起,我似乎看到了他們兩個人的樣子,天吶,我認識他們,沒錯,我認識他們。
突然之間,我想起來我忘記了什麼,我更知道我來這的目地了,而當我想起這一切的時候,那要命的頭痛感也隨之消失不見了。
我猛然驚醒,從地上直接爬了起來,這兩個人,一個是焦八,另一個就是李欣,我們之前說好的,他們去送順子和少宇,讓我在古船上等他們回來,可中途我遇到了暴風雨,躲進了船艙,再後來,我就稀裡糊塗的跑到這來了,這一切的一切,我全都記起來了,那麼....現在在我眼前的李欣,她又是誰呢?
我面前的李欣見我爬了起來,她趕忙扶住我,“忠義,你怎麼樣?好些了嗎?”
我扭頭看著她,這個外表和李欣一模一樣的‘女’人,究竟是誰呢?我真不願意破壞這麼溫馨的場面,可我不得不這麼做,因為我不能活在這種虛幻的空間裡。
“你是誰?”我慢慢推開他的手,冰冷的問道。
“我是誰?你頭痛傻了吧?”她伸手在我額頭上‘摸’‘摸’,然後又自言自語的說,“這也沒發燒啊,怎麼腦子還壞了呢?”
“你到底是誰?”我再次冷著臉問道。
“你說呢?你說我是誰?”她雙手掐腰,表現出一副生氣的樣子。
“我要知道就不問你了,你究竟是誰?”我慢慢的站起身來,伸手去‘摸’身上的槍,可這時候我才想起來,我的槍和外衣都扔在客廳裡了,我又趕緊去‘摸’身上的傘兵刀。
“你怎麼了老公?你可別嚇我啊。”
她剛要伸手‘摸’我,我一把打掉她的手,瞪著眼睛說,“走開,我不是你老公,你也不是李欣,你不用再裝了,我都想起來了,說,你到底是誰?”我把傘兵刀慢慢的拿了出來,還好這個沒扔客廳,要不然我可慘了,連個防身的都沒有。
“呵呵…原來你都知道了啊,看來你的意志力很頑強嗎,居然又一次衝破了法陣的力量。”她冷冷的笑著,雖然外表和李欣一樣,可是卻多了一份邪惡之氣。
“你想怎麼樣?為什麼要變成李欣的樣子來騙我?”我很生氣,這個鬼東西居然變成李欣的‘摸’樣來騙我,當初我還真以為我和李欣結婚了呢,可這一切居然是一場幻覺,真是讓我又愛有狠啊,一場美麗的夢,到頭來始終都是要破碎的,我是該清醒了。
“這不就是內心的想法嗎?你愛她,不是嗎?”她走到我眼前,邪笑著說道。
“不…我…我們只是同伴而已,你...你不要‘亂’說。”我往後退了一步,不敢直視她的眼睛,雖然明知道她不是李欣,可當她這麼問我的時候,我真是沒那個勇氣回答了。
“我可沒‘亂’說,你心裡所想的一切,我都知道,你很愛她,你的心是不會說謊的。”她依舊邪笑著,彷彿看穿了我的內心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