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當我這句話剛說完的時候,那‘女’子突然向我伸出手,並且從她身上傳來說話的聲音,“把東西還給我。”
他媽的,又是這句話,她除了會這麼一句話之外,就不會說別的了嗎?這聲音聽起來很柔和,但我卻看不到她嘴再動,也不知道聲音是從哪發出來的。
我盯著她問道,“你到底是誰?你想要從我身上得到什麼?”
“把東西還給我。”這一次,她加重了聲音,是之前那種男‘女’‘混’合的嗓音,很低沉,也很恐怖,看來她已經開始有些憤怒了。
“喂忠義,她向你要啥呢?你拿她東西了?”大個子在我耳邊問道。
“我他媽怎麼知道她在要什麼,我根本就不認識她。”我舉著槍,槍口依舊對準那‘女’人,我再次問道,“你到底是誰?你又想要什麼?你不說,我怎麼知道啊?”
“把東西還給我。”她怒吼一聲,整個屋子都開始起風了,原本就是漆黑的空間,全靠這熒光‘棒’和手電光呢,現在這一起風,視線更是模糊了。
按理說,風應該是沒有顏‘色’的,可這裡的風,似乎是黑‘色’的,就像沙塵暴一樣,可唯獨不同的就是,這黑‘色’的風裡,是沒有沙塵的,更像是人類烏黑的髮絲,在我眼前飄來飄去,不斷的干擾著我的視線。
那‘女’人的面孔在我眼前也是若隱若現的,可她變得不再美麗端莊,相反是猙獰恐怖的,她那邪惡的笑容,彷彿是在宣判著我們死亡一般。
“他媽的,開槍,開槍。”我大吼一聲,隨即就勾動了扳機,大個子一看我開槍了,他也趕忙端起步槍掃‘射’,槍聲在整個空間裡回‘蕩’,我們倆人好像發瘋了一樣,轉著圈的掃‘射’,因為那‘女’人在哪誰也不知道,就是盲目的再‘亂’打,黑‘色’的風,使得我們倆人什麼都看不到了,彷彿掉進了無盡的深淵裡。
幾十秒鐘後,那黑‘色’的風慢慢消失了,我們倆這才停下手來,槍口都被我們倆打的直冒煙,大個子喘著粗氣問道,“他孃的,剛才那個‘女’人呢?”
“不知道,好像也消失了。”我看了一圈,並沒有那‘女’人的身影,整個屋子只有那六個靈牌,我很納悶,剛才一頓‘亂’槍掃‘射’,這靈牌居然會安然無恙,這真是奇怪了?難道說一槍都沒打中那靈牌嗎?
“忠義啊,...那....那個‘女’人到底是個什麼東西啊?”大個子說話有點哆嗦,很明顯他在害怕。
“我怎麼知道啊,但肯定不是人類。”這一點我還是很清楚的,人類根本做不到,但至於她是不是鬼,這個我更不知道了,我也沒接觸過啊。
“他娘嘞,不會是鬼吧?俺他娘最怕鬼了。”大個子每次遇到這種情況,第一個就是往鬼怪上面想。
我瞪他一眼說,“別他媽自己嚇自己,鬼沒那麼可怕的。”
可就在我剛說完話的時候,屋子裡又響起之前那邪惡的笑聲了,這次笑聲比剛才還明顯,彷彿是在嘲笑我們一樣,聲音飄忽不定的,依舊聽不出是來自哪個方向。
“忠義啊,又又又又是這笑聲,他...他孃的。”大個子說話都結巴了,嚇的他臉煞白煞白的。
“我聽到了,他媽的,你在哪呢?給老子出來。”我大吼了一聲,不能讓她的笑聲就把我們給嚇住,再這麼下去,我們倆的‘精’神非崩潰不可。
“把東西給我。”又是這句話,這‘女’人的聲音完全變味了,男‘女’的‘混’合聲,壓抑著我,聽起來讓人渾身都起‘雞’皮疙瘩,就像那破舊的手風琴一樣,‘嗚嗚’的難聽,這聲音似乎就在我耳邊,彷彿貫穿整個房間。
“俺的娘嘞,忠義...你你你到底拿了她什麼東西啊,你趕緊給她啊。”大個子急的向我低吼一句。
“我給你大爺啊,我根本就不認識她,我他媽怎麼知道她在向我要什麼東西。”這個‘女’人到底想要我什麼,每次就是這麼一句話,我都快被她給折磨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