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搖頭晃腦的躲花灑,不知是承認,還是否認。
脖子忽然被掐起:“項鍊呢?”
梁今無法吐聲,陸硯聲冷哼:“送人了,還是拿去賣了?”
頭頂的水如瓢潑,他的聲音沉重劣性,咬住她耳垂,輕輕撕扯:“不管你拿去做了什麼,都給我原封不動的弄回來。”
“嘩啦……”
強健有力的掌心撫在她腰上,輕輕一推,梁今腳底踉蹌,倒在身後溢滿水的浴缸中。
水花濺起很高,打溼她的臉,視線被霧氣朦朧。
動作太急,梁今被一口水嗆得懨懨而息,雙膝跪在浴缸裡,扶著邊沿爬起來,她剛吐出口氣,唇瓣被兩瓣抵住。
是陸硯聲的唇。
氣息交雜,避免再次摔下去,她只能勾住他脖子維穩。
陸硯聲很不喜歡這樣的姿勢,攬了下她腰肢,把人翻過身。
梁今在下,宛如一隻漂浮在水中的鴨子,驚恐失色,可憐又委屈。
“最好別跟我較勁,你不是對手。”
她像是承受了劇痛般,全身蜷縮成一團,咬牙切齒,雙手攥緊得手背發青,側臉都在顫抖。
“看著我。”
梁今被強行掰正了臉,入目皆是男人沾滿水的面龐。
她有種要被侵蝕裹腹的錯覺,陸硯聲離得很近,呼吸吐在她鼻尖:“痛嗎?知道痛還敢算計我?”
梁今僵硬的轉動脖子,試圖不看他。
但他不讓:“不準躲。”
兩人渾身溼透,沒有一處乾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