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前腳剛走,珍妮後腳笑笑,“我也回去了,你們倆自便。”
我和焦八又對視一眼,全都是一臉的無奈。
“義哥,你說那黑衣人會是誰呢?”焦八在我耳邊問道。
“我還想問你呢?你沒看出來誰最值得懷疑嗎?”我瞄他一眼說。
焦八撇撇嘴說,“靠,看來俺倆一個檔次的。”.......
下午,水手們就在甲板上喝起酒來了,我跟順子還有焦八也在,這種場合,怎麼可能少的了我們的存在,大傢伙喝的都是白酒,出海遠洋,很少有攜帶啤酒的,我跟順子也很高興,好久沒有這麼熱鬧的聚聚了。
焦八本不喝白酒,這是他的一個原則,可這次,還是被我們給灌下了一大口,辣的這孫子是一個勁兒的喝水,出海這麼多天了,大傢伙累的跟個王八犢子一樣,現在總算是看到點希望了。
這些人幾乎都是撇家舍業的,甚至有的還跟我一樣是光棍子呢,來遠洋出海,目地不就是為了多賺兩錢嗎,雖然之前遇到過一些詭異的事件,但似乎都被這次的喜悅給沖淡了。
就連黑子和另外一個水手的死亡,好像都已經被他們給忘記了,可我依然還記得,這在我腦海裡總是揮之不去,我心裡總有一種感覺,更大的危險,正在一點點的向我們靠近,可每次一看到這幫人的笑臉,到了嘴邊的話,我又不得不嚥下去,就全當給自己和大家一個美好的希望吧.....
隨後珍妮和麥老,也加入了我們的慶功行列,李欣則是沒來,這女人實在是太他媽冷淡了,我甚至都懷疑,她有沒有人類的感情。
一天到晚冷著一張死人臉,在漂亮也白搭,我都聽不到她說一句話,跟誰都是代答不理的,一天到晚的裝清高,裝懂行,裝專家,有的時候我甚至都感覺這個船上根本就不存在這個人,就好像透明的一樣,我更懶得跟她說話,省的再看她的冷眼。
我們鬧鬧哄哄的喝的很是盡興,麥老頭的酒量很好,非常好,他是我見過的,最能喝酒的人,幾乎是來者不懼啊,舉杯就幹,這老傢伙真是海量啊,跟個水缸差不多,白酒喝個幾斤估計都沒事兒,屬實讓我大開眼界一把。
珍妮也喝了一杯白酒,她臉色有點微微發紅,比較之前更多了一份嫵媚,我故意看著她說,“這美女就是美女,喝完酒都這麼漂亮。”
珍妮笑看著我說,“你是不是對很多女孩都說過這種恭維的話啊?”
我馬上義正言辭的說,“哎,這個你可冤枉我了,目前我只對你一個人說過。”
珍妮白我一眼說,“你可得了吧,當我三歲小孩啊?男人的嘴要是能信的過,這個是世界就太平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