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為城哥的心腹紅人，莫塵和其他人不同。
這老貨全程都在觀察姜掌門的眼神和表情變化。
什麼仙府、沙海、局勢、未來前景，他壓根沒考慮過，因為那都不重要。
被點名之後，他緩緩挺胸抬頭。
目視了在場眾弟子一圈，傲然道：“老夫認為，月嚴沙海不配當我們的盟友！”
此言一出，羅遠秦暢面如土色，單泰魏渺差點屁滾尿流。
他們知道，自己棋差一招，犯了錯。
居然真的跑姜掌門面前討論起宗門事務，而忽略了拍馬屁這件更大的事情。
眾人慌忙想要補救，然而為時已晚。
“姜掌門在哪，哪裡就是第一宗門！”
莫塵的聲音振聾發聵，籠罩全場，帶著無窮的壓迫感。
大有痛打落水狗之勢！
“你們居然建議他去交好月嚴沙海，難道在你們心目中，姜掌門已經淪落到如此境地了嗎？”
“簡直不知所謂！”
要不是莫塵教導過自己，林寧差點忍不住要呸他一口唾沫。
這放在其他任何宗門皇朝，那都是妥妥的媚主奸臣好嗎？
但很遺憾，這裡是飛仙門。
“我們錯了。”
“是我們目光短淺了……”
“在姜掌門面前，沙海三聖和仙府五聖都只是一群蟲豸，根本不值一提。”
眾人連連俯首認錯，氣氛一度熱烈。
城哥很滿意地點了點頭。
這才親切地拍了拍莫塵的肩膀。
“還是莫仙人最懂我啊！”
此言一出，新近加入的蒙純赤靈虎軀一震，看著莫塵的目光都透著一股子仰視的味道了。
原來這位才是高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