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城知道這超越了十五重的靈意，肯定能威力驚人，能壓制古聖這個級別的敵人。
這也是他自信滿滿不用兵器，甚至都不用雙手的原因。
但他也沒想到，這靈意的碾壓效果竟然強到了近乎降維打擊的地步。
僅僅一個簡單的靈意覆蓋衝擊，甚至都沒使用什麼靈技方面的大招，最前方的幾十人就被直接摧毀了意識海。
與此同時，靈意迅速沖刷這些人的主魂。
如果是正常活人，魂海還是有一定抵抗力的，但現在這些人意識泯滅，已經是活死人。
於是靈意的攻勢摧枯拉朽，輕鬆就將他們的魂海衝得七零八落。
主魂一滅，這些人身死道消。
呈現在外面，就是這些人前腳才撐開聖界，祭出兵器殺過去，後腳聖界就崩潰，然後從半空直挺挺跌落了下去，再也沒了生息。
全場所有人都被這一幕給嚇呆了。
即便飛仙門弟子也不例外。
他們知道姜掌門很強，但也沒想到會這麼強。
就那麼站在原地，幾十個古聖一波瞬秒了，這是什麼概念？
完全是殺古聖如殺雞的節奏啊！
這絕對是傳說中比古聖更高的境界了。
就連羅遠和莫塵等人也忍不住倒吸涼氣。
“姜掌門這實力，簡直令人難以置信啊！”
“世間竟然存在這等境界嗎？”
“至少超出古聖兩個大境界了吧？否則不可能辦到這種事！”
事實上，姜城此時使用的靈意並沒有達到前所未有的天階十六重。
之所以效果如此碾壓，主要原因也是絕大部分仙人缺乏意識方面的防禦手段。
前方數十人被殺，後面接著衝上來的一百多位古聖只覺得一桶冰水從頭淋到腳，渾身一個激靈。
原本的一腔怒火和戰意，瞬間化為烏有，剩下的惟有恐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