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頭見華夏跟了進來,便走進臥室在床下翻了半天,終於找到了一塊巴掌大小的木頭牌子然後遞向華夏說到“小華,剛才我們得罪的是豐間家,豐間家在這裡勢大,或許你是修行者他們不敢把你怎麼樣,但我卻只有去其他地方躲避他們。”
“粟大爺你先別忙走,我有位朋友在這裡還是很有勢力,我去請她幫我們解決這個事。”華夏決定去求羅樂兒幫忙解決這個事情,雖然不知道羅樂兒有沒有那麼強大的背景來擺平這件事,但也總比看著粟老頭離開什麼都不做好。
粟老頭好像去意已決擺擺手說到“沒事的,我已經這樣到處跑慣了;小華你為人忠厚正直,像你這樣願意照顧一個素不相識的老頭的年輕人已經不多了,剛剛多謝你為我出頭趕走這幫地痞;為表謝意我把這個木牌送給你,記住沒有信仰在那兒都是漂泊,有信仰到處都可以是家。”
“不、不、不粟大爺,這次是我給你找的麻煩,不是我要強又怎麼回害的你躲起來,我怎麼還能要你的東西呢。”華夏趕緊推辭道,他還想挽留粟老頭,這是華夏在這裡認識為數不多的人。
“你就不要推辭了,這個東西對我來說也沒有什麼用,就當送給你離別的禮物吧。”粟老頭繼續說道。
“粟大爺,您這是真決定要走嗎?這個木牌你還是自己留著吧,我不能要你的東西。”華夏很愧疚不但沒有幫上粟老頭的忙,還害粟老頭一把年紀到處躲藏。
“這個木牌是以前我在遊歷的時幫助過一個受傷的武修,武修離世前送我的;他曾講這東西非常珍貴不要輕易示人;那武修也是為搶奪這個木牌而受重傷,不治身亡的;所以這東西對我這樣一個老頭子來說沒有任何用處,說不定還是一個禍害;但對你就不一樣了,你是修行者也許有用到它的一天”粟老頭告訴華夏,說著粟老頭把木牌遞到華夏手裡。
華夏接過木牌仔細一看;這一看對華夏來說算是一個驚喜也算個驚雷;木牌材質一般但是木牌的正面用大篆刻著一個“井”字;而背面刻著一隻是鹿非鹿的動物,刻畫的很抽象;華夏越看越覺得像一個人比劃的動作。這是華夏到這個地方看見的第三個刻有大篆字型的東西;之前見到的兩個一個是“院壩”門匾,一個是羅樂兒書房的《八針金匱圖》;
帶有大篆字的物品是華夏發現在這個時代最不和諧之物;這裡的人擁有一些刻有大篆字型的物品,但好像大多數卻不認識上面的字;但卻將這些東西似若珍寶,而且這種刻大篆字型的物品非常的稀少,這些帶有大篆字型的物品,很有可能就是著幕後之人的目的,就算不是也多少和自己有點關係,這是自己尋找幕後之人的重要線索;必須把這些東西收集起來。
華夏拿著木牌對粟老頭問道:“好的粟大爺,我就收下不在推辭了,對了你認識上面的字和圖嗎?”
粟老頭搖了搖頭表示自己並不認識。
“對了等會去找羅樂兒看他認不認識,順便問問他認識八針金匱圖上面的字不?”之前自己都忘了這碴,粟老頭不認識,不代表羅樂兒不認識,因為羅樂兒代表的是貴族勢力,她認不認識這些大篆字能說明很多問題。
“額,對了,那個武修死之前說過,這個東西不要輕易拿給外人看,很有可能帶來殺身之禍的。”粟老頭有點不放心,繼續補充道。
“好的,我知道了,我會小心的。”華夏很感激粟老頭。
“好了!小華,我知道你還有其他事,你就別留下陪我了,你去辦你的事吧。”粟老頭開始下起逐客令。
華夏只得離開;他先是前往點心鋪買了些點心,然後又去買了些食材,便趕緊前往“院壩”去找羅樂兒。
等華夏離開,粟老頭放下手裡正在收拾的東西,來到桌子前坐下,給自己倒了杯水,又像是在自言自語,又像是在和誰說話一樣“我們這個小朋友,心性不錯,品德很也好,資質也不錯,總的來說各方面還是比較滿意。”
“額,是嗎?但畢竟是太弱小了,需要太久的成長時間,我們拭目以待吧。”空氣傳來一個厚實的聲音。
那個厚實的聲音繼續說道“你也不要抱太大的希望,我怕你希望越大失望越大額。”
“哈、哈、哈,你是不想管任其發展嗎?你就不怕他半途夭折,壞了當年那人的計劃?告訴你他現在已經和羅家小丫頭搞在了一塊。”粟老頭好像心情很好。
“哼。和羅家小丫頭搞,還不是你這個老不死的安排的;況且他只是一顆種子,能不能成長為蒼天大樹還不好說額。”厚實的聲音說到。
“之前察覺到你們家那位女子大人物,好像對我們小朋友不太友好,麻煩你轉告她一下,別把我們小朋友給玩死了。”粟老頭對空中再次說到。
“哼!轉告她的事你自己去,看她會不會用龍淵劈死你!誰沒事去惹她!”厚實的聲音繼續說到。
“哎!真是個頂個的不讓人省心啊,尤其是你們家那位女王大人,惹不起,惹不起額。”粟老頭感慨道。
“你要在敢說她是我們家那位,讓她知道了,她現在就會拿劍劈死你個老不死的!”厚實的聲音怒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