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方這邊很快就鎖定了王芳的具體地址。
王芳並不是海州市本地人，9年前王芳從外地來到海州市打工，展轉在各個工廠裡面工作。
月餅廠是最後她工作的一個廠子。
現在的王芳已經在海州市結婚生子，並且開了一家小超市，日子過得很不錯。
警方找到王芳的時候，對方正在超市裡面照顧生意。
“老闆，要點什麼？”
以為陸川等人是去商店買東西，王芳在櫃檯裡趕緊招呼著。
“你叫王芳？”
王芳一愣。
王兆凱接著說道：“我們是警察，想跟你瞭解一些趙小婉的事情。”
趙小婉？
聽到這個名字後，王芳愣了愣。
隨即好像想起了什麼。
“小婉？……以前月餅廠……的那個東江人？”
畢竟過去了九年時間。
就算當年兩個人確實很熟悉，是無話不說的好朋友，但是過去了9年時間沒有聯絡，王芳有現在這個表現也不為怪。
“對，就是那個趙小婉來自東江，曾經和你在月餅廠一起打過工。”
“她……”王芳想了想：“我們已經好多年沒有聯絡了，大概有10年左右了吧。”
“她……是不是出什麼事了？”
既然是警察找上門瞭解9年甚至10年前一直沒有聯絡過的趙小婉的情況，那大機率王芳猜測趙小滿一定是出了什麼事情。
王兆凱點點頭：“趙小婉死了。”
“死了？”
王芳臉色狂變！
她實在沒有想到這麼多年沒有聽到趙小婉的資訊，再一次聽到對方，竟然是她的死訊。
“怎麼就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