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明礬在和老費商量的時候,我這邊也沒閒著。
......
“燒了一個多。但吃了一百七十多戶,富力尚都這邊基本不會再有戰爭了。”
王明亮拿著電話,快速衝我說道。
“你覺得他下一步,會怎麼弄,”我問。
“漲價唄。呵呵。”王明亮隨口說道。
“這麼肯定,”我皺眉問道。
“是我,我也會這麼幹。但漲價也就是最後的掙扎,而大走向是不會變的。再過仨月,我就開始慢慢清空手裡的房子。最多一年時間,張明礬手裡握著的樓盤,縮水程度,肯定遠遠不止咱們投的這一個。”
王明亮十分肯定的說道。
“好。費心了。”
“呵呵。先這樣。”
說著,我和王明亮就結束通話了電話,但心裡卻遲遲踏實不了,因為劉成謙到現在還沒弄出來大皇子的訊息。
到目前為止,我和張明礬算是真正的對上了,並且都越陷越深,如果誰挺不住,想退出的話,結局就是身負重傷,甚至有可能直接一蹶不振。
......
審訊室裡,周圍牆壁很白,昏黃的燈光晃在上面,映出坐在椅子上的大皇子身影。
他帶著背銬,被鎖在鐵椅子上,低著頭沉默不語。
屋內沒有掛鐘,大皇子無法分辨自己已經進來多長時間了,只知道自己是被蒙著眼睛帶進來,隨後對方摘掉矇眼布就走了,隨後再也沒有進來過人。
也不知道又過了多久,鐵門被推開,門外進來了兩個穿著制服,大概三十歲左右的警察。
“啪嗒。”
領頭的警察將手裡拿著的筆錄本,隨手扔在桌上,然後點了根菸,張嘴說道:“我叫袁丹,是市公安局打.黑專案組組長。”
“唰。”
大皇子抬頭看向了他,認出他就是昨天晚上抓自己的人,但只抬頭看了一眼,隨後就把頭低下了,然後一聲不吭。
“......都是老油子了,我也不跟你繞圈子了。你身上那點事兒,犯不上我親自審你。明白麼,”袁丹隨口說了一句,然後就坐在了椅子上。
“我身上沒事兒。”大皇子毫不猶豫的說道。
“那向南呢,老仙呢,。說說他倆的情況唄。比如,你在海洋賺的錢,都交給了誰。在長春,誰是你們政治背景的保護傘。這些情況,我都想聽聽。”
袁丹繼續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