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天晚上,我手機關機,但第二日一早,就接到了杜文斌的電話。
廁所內,我正在刷牙。
“向輝他們昨晚剛走,詹天佑就帶了兩車人過來了,拎著槍,掏了好幾個地方。”
杜文斌說道。
“呵呵,操,詹天佑啥態度我不知道,但向輝肯定不帶躲著他的,油板路上一馬平川,誰有馬力,走著看唄。”
我隨口回道。
“給你打這個電話,我就是告訴你一聲,咱倆是朋友。”
杜文斌輕聲說道。
“我明白,這事兒我沒多想。”
我點了點頭。
“行,那就先這樣。”
說完,我倆結束了通話,老仙正坐在馬桶上拉.屎,目光呆滯的吹了一句牛b:“啥意思,他要欺負我家輝大哥啊,,你信不信,我三招之內讓他去索菲亞教堂跳廣場舞去。”
“得得得,你快別又來狀態了,胖胖現在對我怎樣,那不在考慮範圍之內,但我必須認識到,咱有今天是受惠於他,到什麼時候,他都是我大哥,你看,你煩詹天佑,昨天晚上我也讓你出氣了,現在你就別主動扒拉事兒了。”
我趕緊擺手說道。
“那他拿槍找輝輝是啥意思。”老仙故意傻bb的問道。
“你別扯犢子,他要真想幹向輝,還用自己拿槍上街掏去麼,,那是賣虹哥人情呢,只要向輝不在公共場合,偶然碰見他,這事兒就算過去了。”
我擦了擦臉,語氣平淡的回道。
“你別給我洗腦,,我還是那句話,他要再在背後使壞,我不管他跟戴總啥關係,我肯定扒拉他。”
老仙怒氣衝衝的說完,直接提上褲子就出去了。
“哎,,你嘮嗑歸嘮嗑,但咱能把屁股擦了麼。”
我扯脖子衝老仙喊道。
“生氣,不他媽擦了。”
老仙怒吼著回道,讓人完全弄不懂,生氣跟擦不擦屁股有啥關係。
“哎呀我去,這都什麼跟什麼啊!”
馬小優狂汗,走進衛生間說道:“起開,我洗洗臉。”
“你不是剛洗完麼。”
“我洗了麼。”馬小優呆呆的問。
“我特麼一天天跟你們這幫傻缺混一塊,要保持現在這個智力,簡直太困難了。”
我擦了擦嘴,搖頭走了出去
原本,這天早上我和老仙談的好好的,並且約定一起去看一場,馬小優不願意看的電影,但不知道為啥,他卻消失了,而且一連就是消失兩天,電話不接,人也沒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