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將車停在A4後面,隨後讓金貝貝呆在車裡,我和老仙一起走了下去,進入了酒吧內。
屋裡神魔亂舞,燈光很暗,我倆先在舞池裡晃悠了兩圈,沒發現目標,隨後又捋著小卡臺,沙發區溜達了一圈。
“哪兒呢,。”
老仙趴在我的耳朵旁邊說道。
“看見了。”
我點了點頭。
“過去啊。”
“算了,出去等一會吧。”我想了一下,快速說道。
“行。”
我倆商量了一下,隨後又走出了門外。
回到車上,我們三個抽著煙,等到了將近12點,酒吧內已經有不少人,開始往外走。
“哥,出來了,你看是他們不。”
金貝貝拽著我的胳膊喊了一句。
正躺在駕駛位睡覺的我,撲稜一下坐起來,瞪著眼睛往前一看,點頭說道:“對,就她。”
“哎,哎,你們看,那是個什麼玩應扶著鬧鬧呢。”老仙有點近視,伸著脖子往前一瞅,眯眼衝我問道。
“我操,你不說,我都沒看出來,那是個人長的咋那麼黑呢,好像非洲的。”金貝貝也插了一句。
遠處,一個一米八五的黑人壯漢,扶著已經爛醉如泥的鬧鬧,將她塞到了A4的副駕駛,隨後自己坐在了正駕駛上。
“導演,那我先走了昂。”
所謂編劇領著個姑娘,衝著黑人擺手。
“OK。”黑人齜著白牙,緩緩點了點頭。
“慢點開,那啥……DV在你包裡呢。”編劇再次提醒了一句。
“OK,OK。”
黑人滿意的點頭,隨即開著A4,緩緩離開,我毫不猶豫的跟了上去。
這裡是市中心,監控太多,我們不敢瞎得瑟,只能在後面保持一定距離的尾隨著。
“我.操.他.媽B的。”老仙毫無徵兆的罵道。
“又咋了?”金貝貝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