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聽著男人對自己的嘲弄,白曉本是心神不寧,此刻心臟更是“撲通撲通”地跳,感覺心臟都要蹦出來了。
兩隻手被汗水浸透了,她死死地咬著唇角,那滿是血絲的臉頰上,幾乎要滴出血來,被扎得低垂。
“好吧,你又不是沒有經歷過,不必在我這裝得很單純。”
“你現在這樣子胡攪蠻纏,難道要我再教你一遍,到底該怎麼叫?”
譏諷的口氣,夾雜著灼熱的氣息,一字不差地鑽進了白曉的耳朵。
儘管,此刻的她真的想直接給那個男人那張欠揍的臉一記耳光,但,那也只能是想想了。
神經交雜羞澀,她整個人變得雙腿發軟,呼吸困難,此刻她,只想快點完成男人交代的事,然後迅速把他推開!想起這事,白曉猛地抬起頭來,水潤的眼睛瞪得圓圓的,咬著牙說。
“不用你教!”
“難道不就是要動嘴嗎?看看擺在你面前的是怎麼回事!”
“哦,告訴你,姐姐只是因為沒有開嗓子,下一步,一定會嚇死你!”
“哈哈,那我就等你來嚇唬我吧。”
看著白曉明明羞怯的不行,還要強撐的樣子,慕舜熙的眼底閃過一絲寒芒,他倒要看看,這女人的骨頭有多硬!這時的白曉,已是豁然開朗,看著男人那滿眼鄙夷的目光,一咬牙,跺腳,直直地開口。
就在她開口的那一刻,門外的敲門聲戛然而止。
見效果明顯,白曉心裡也多了一絲踏實,口中的聲音便又又加大了。
外面,身穿白衣、畫著淡妝的許柔,緊緊抓住手中的食盒,臉色慘白地站在辦公室外,瘦弱的身子顫抖著,好象隨時都會暈倒似的。
許慶眼望著搖搖欲墜的許柔,眼底掠過一絲憂慮,“小姐,不要生氣,身體很重要。”
“我很好,我們走吧。”
費力地擺了擺手,許柔把飯盒放在許慶手裡,然後就面色蒼白地離開了。
在辦公室裡,白曉也不知道自己喊了多久,嗓子都啞了。
最終,慕舜熙後退一步,讓她停下來。
與之相對的是白曉一閉嘴,雙手便猛力將一直禁錮自己的慕舜熙推開,迅速跑到沙發的一邊。
慕舜熙皺了皺眉,望著沙發那邊,雙手環胸,白曉一臉警惕地盯著自己,唇角輕扯,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