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遠聞言立刻離開應電島,半個時辰後,毛督回到杜顧宇面前。
此刻他身上沾滿了血跡,氣喘吁吁,臉色蒼白如紙,顯然是受了重創。
杜顧宇摸出一枚丹藥交給毛督,毛督遲疑的看了一會兒丹藥,送入口中服下開始煉化。
短短几個呼吸後,毛督全身傷痕癒合,雖然損失的靈氣沒有完全補充回來,但也恢復了六七成實力。
見此變化,毛督滿臉羞愧,內心早已將自己罵了一個狗血淋頭。
他所服用的丹藥是杜顧宇煉製出來的,主藥和輔藥無一不是珍品,當初購買這些東西,可花費了杜顧宇不少任務點,令外煉製成功的丹藥也沒有多少。
杜顧宇沒有理會毛督羞愧,在他看來一枚丹藥換來一個忠心耿耿的屬下,是一個不錯的買賣。他說道:“毛督聽令,你帶領屬下修士,前去牽制三百海族衛士,不可放走一個!”
毛督心中一稟,牽制三百海族衛士,這事說起來容易做起來可就難了。且不說戰陣威力巨大,修士會死傷慘重,就是海族要跑只要鑽入海水中,怎會輕易被抓住?
他憂心仲仲的說道:“大人,我等十餘名修士恐怕不是海族的對手啊!”
杜顧宇瞪了毛督一眼,說道:“霍遠會與你一同前去,只要將他們困住即可,諾是走了一個,便拿你是問!”
毛督唯唯諾諾答應下來,見此他騰空而起,替換霍遠與新濠一戰。
又過了半個時辰,霍遠返回。和毛督一比,他像一個沒事人,外表光鮮,氣息穩定。
毛督問道:“霍兄,大人命你我牽制三百海族衛士,你看此事如何是好?”
霍遠聞言先是眉毛一挑,然後沉默下來,細細思考了一會兒,說道:“此事簡單,你我只要將海族衛士引到島上,不讓他們返回海中即可,剩下的事情就由大人來處理。”
毛督心中一愣,越想越發覺得霍遠說的在理,於是笑道:“好,就按照霍兄的辦法做。”
二人一拍即合,遂領著修士緊貼著海面飛行,躲過對峙的杜顧宇和新濠,與三百海族衛士相遇交戰起來。
與此同時,杜顧宇見新濠像是一個體修,眉頭皺起,對新濠問道:“道友為何來犯我島嶼?”
新濠掃了一眼杜顧宇,見他修為一自己無二,心知上了大當,本想轉身逃走,但是心念一轉道:“此刻若是逃了,不僅折損了我的面子,就連妖王的面子也被折損了,回去後定然也是一個死罪,倒不如詐他一下!”
於是他佯裝盛氣凌人,對杜顧宇說道:“你就是乘海老賊手下先鋒官虎力?那我就告訴你,也讓你死個明白。那乘海老賊丟了南海重寶,被整個南海所厭惡驅逐,後來竟然投靠了陸地,實在是罪大惡極,罪可當誅。”
“而今我長鰻妖王取代其位置,得知老賊躲藏在此,招兵買馬聯合三大妖王,發兵五萬誓要絞殺老賊,奪回失去的重寶。我為先鋒前來奪取應電島,小小虎力快來上前領死!”
杜顧宇眉頭一挑,心中暗叫一聲不好,接著問道:“那寶物是什麼東西,被什麼人所偷?”
新濠見對方被自己引誘,心中鬆了一口氣,抓緊時間恢復靈氣,反問道:“這與你有何關係?”
杜顧宇諂媚一笑,說道:“這位道友有所不知,我也恨乘海妖王,可惜實力不足不敢反抗。如今正義之師來臨,我當獻島相迎。”
新濠心中一怔,本想上前結交一番,但又生起疑惑,於是問道:“你到底是誰?”
杜顧宇繼續撒謊道:“在下本是霍家修士,家主霍衛青被其無端殺害,故在下恨不得將其碎屍萬段以洩心頭之恨。”
新濠得聞此言先是一驚,然後臉上喜怒交加,槍指杜顧宇,說道:“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好你個虎力,原來你就是賊黨之人,小賊快將我族寶物交還給我!”
說著,他挺槍擊進,胯下海獸噴吐水箭,魚尾拍浪而起,化作水柱打向杜顧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