寶象老祖說完,伸手在腰間一抹,一個蓮花座臺出現在手中,他打出幾個符號,蓮花座臺頓時變大。寶象老祖站在蓮花臺上,竟然也有些禪意。
接著,寶象老祖取出一張符籙,貼在杜顧宇的身上,符籙化作一陣光點消失,說道:“這張符籙可以保你一命,也可以防止肉果跑了,你這個小混蛋在這看好了,看你師祖爺爺如何殺人!”
話畢,寶象老祖拿起戒刀,坐在蓮花臺上飛到空中。蓮臺上,寶象老祖持刀的手一顫,刀身不住顫動,宛然是一條活的蛇一般。
月光之下,但見這刀的刃鋒上全是暗紅之色,像是火焰在跳動,血光隱隱,極是可怖。
杜顧宇不自禁地打了個寒噤,道:“這……這還是一把戒刀?想必結丹修士的法寶,也沒有這般凌厲!”
寶象老祖聽見杜顧宇的話,突然傳音道:“嘿嘿,徒孫有所不知,這把戒刀從你師祖爺爺能拿的起東西開始,就跟在你師祖爺爺身邊,那是飲血無數。雖然也有損傷過,但都被你師祖爺爺修補好了。”
“這柄寶刀每逢月圓之夜,須殺人相祭,否則其刀魂反噬,控制使用者心神,於刀主不利。你瞧,今兒月亮正圓,難得有十個人趕來給老子祭刀。寶刀啊寶刀,今晚你可以飽餐一頓人血了。”
杜魅冉聽得有人相救,心下暗喜,但聽寶象老僧說得十分自負,似乎來者必死,雖不能全信,卻也暗自擔憂,心想:“我若在他爭鬥時,突然發難,應該可以打他一個出其不意。但是尋常法術恐難傷其性命,還是看看再說,萬一不是來救我的……”
又過一會,月光下見到一列黑影從雲中落下,杜顧宇一數,果然不多不少是十人。
但見這十人臉色鐵青,氣喘如牛,各有各的打扮,竟然不是寂河宗的修士。
十人看著蓮花臺上寶象老祖,全是戒備的神色,但他們的雙眼卻四處觀察,彷彿尋找著什麼東西。
“在那!”終於,其中一人發現了杜魅冉,指著她驚喜道。
其餘九人聞言,順著所指方向看去,見杜魅冉果然在那,身旁還有一個小和尚。他們喜上眉梢,全然不顧前方的寶象老祖,向杜魅冉飛去。
十人速度極快,馬上到達杜魅冉跟前時,十人身上爆發出光芒,十道流光衝向杜魅冉和杜顧宇。
杜顧宇定睛一看,見流光中有十件法器,心想:“看這架勢,不像是來救人的……”
下一刻,杜顧宇抱著杜魅冉的腰,飛出數丈元。只聽得一聲巨響,原本兩人所在的地方,已經變得粉碎。
杜顧宇轉頭見此,在心中罵道:“你的,真的是來殺人的!”他抱起杜魅冉,撒腿就跑,邊跑邊喊道:“丫頭,這是我第二次救你了,還又一次咱們就兩不相欠!”
杜魅冉被杜顧宇吵得耳鳴,反駁道:“你這小淫僧,何時救過我兩次。再敢胡言亂語,我定要殺了你!還不把我放下來!”
杜顧宇也有些惱怒,伸手在杜魅冉的屁股上拍了兩下,正準備呵斥她兩句,就在這時,一道流光擊中了他。
流光是一把長劍,樣式古樸,非常鋒利。然而這把劍,卻在距離杜顧宇背後三寸的地方,被一道光幕所阻攔。
即便如此杜顧宇也依舊被飛劍強大的衝擊力,擊飛倒在地上,吃了一嘴的泥土。
十人見杜顧宇逃過一劫,心中有些驚訝,但馬上回過神來,控制各自的法寶繼續向杜魅冉發動攻擊。
就在這時,杜顧宇和杜魅冉身體一輕,被兩個光球包圍起來,飛到了寶象老祖的身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