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一名清河宗修士身形一閃,整個人跌倒在地,腳踝上纏繞著一根粗壯的荊棘。修士被荊棘脫離群體,周圍的荊棘立刻向他撲去。
這名修士能夠參加探索小世界,自然非同一般,見此情形雖然大吃一驚,但馬上掐訣,身上流轉著土黃色光芒,同時打出一個火球想要將身邊的荊棘燒燬。
然而這些荊棘並沒有與清河宗弟子料想的一樣被燒燬,只見它爆發出血色光芒,將火球包裹起來。用自身承受火球的攻擊後,五根荊棘相互纏繞,形成一根血色長鞭,重重地抽打在清河宗弟子的身上。
這名弟子身上雖然有保護罩,但在荊棘的抽打下,也有些不堪承受這樣的重力。其餘清河宗修士見狀,在築基修士的帶領下,一起使出風刃打向荊棘,想要將被抓住的弟子解救出來。
在中央的天刀門弟子鍾會等人,也沒有閒著,他們揮舞手中的刀,幻化出無數刃影衝向四周荊棘,寂河、勿瀾、奇獸三宗弟子也是各自出力,劍氣、火球、冰錐等各種法術攻擊一起攻擊荊棘。
這些攻擊方一接觸四周的血色荊棘,頓時傳來一陣悶響,看似強大威猛的攻擊,竟然不過擊散了五根荊棘而已。
眾人的攻擊彷彿激怒了荊棘,山頭上的荊棘瘋狂的舞動,無數荊條騰空而起相互交纏在一起,形成長鞭開始抽打登山的修士。同時,一直潛伏在眾人腳下的荊條猛然躍起,身體一顫,密密麻麻的尖刺發出刺耳尖鳴聲,射向山上的修士,力度之大,彷彿強弩硬功射出來的一樣兇猛。
“啊!”
面對鋪天蓋地的尖刺,不少修士放棄了拯救同伴的機會,各自施展防禦手段阻擋尖刺落下。不過也有一些倒黴鬼,未等施展出法術,便被落下的尖刺紮成了血人。
被荊條纏住的清河宗弟子,見自己身上的保護罩還能夠支撐一段時間,原本已經提到嗓子眼的心,立刻落回原位置,單手掐訣,手上冒出點點火星,想要再施展一個強大的火屬性法術攻擊周圍的荊條。
就在這些火星出現的時候,正打算抽打下來的荊條突然散開,樹立在空中指向修士,然後一個猛子紮下,在下落的過程中,荊條快速的旋轉。
“不!”
清河宗弟子見此情景,嚇得驚撥出口,再想改換其他防禦手段,卻已經來不及了。他身上土黃色光芒,只不過抵擋了兩個呼吸的時間,就光芒一閃潰散而滅。
在一聲慘絕人寰呼喊,清河宗弟子就被荊條洞穿,在荊條用力下,四分五裂慘死當場。
同時,四周的荊條將散落的血肉捲起,然後一一勒緊,噗的一聲,無數鮮血碎肉從荊條的縫隙中擠出。
這些血肉以掉在地上,便又數不勝數的白絲狀根莖從地下鑽出,一頭扎進血肉之中,如同蛆蠅一樣拼命的汲取。還有一部分血肉,被荊條卷裹著淋到花骨朵上,被其吸收。
一眨眼的功夫,血肉就被根莖和花骨朵吸收殆盡,原本包裹成一團荊條緩緩的舒展,一切都恢復如常。
看到清河宗弟子的慘狀,不少修士心生懼意,要不是自己無法逃離此地,恐怕早有人轉身離開了。
付聶將一切看在眼中,手上不停地發出火球,打在每一條荊條上,腦海中極速思考應對荊條的計策。一般來說,植物妖獸都懼怕火焰,除了一些火屬性植物和擁有特殊能力的植物能夠免疫外,都逃不出這個規則。